西院柴房,原本是丫鬟们的住所,后来因为死了一个人,便一直空置,近两年来堆些不用的杂物,鲜少有人会去那种晦气的地方。
“不要,祖母,父亲,婉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下糊涂事,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父亲,不要将我关到那种地方,不要。”
洛清婉这一跪,等于承认了所有事,却已为时太晚,第二声求饶还没说出口,便被拖了下去。
林杳回到屋里,果真,红色那瓣莲石光辉已灭,气运当应。
现下,已有五瓣莲石应运,离打开灼华宝盒又近了一步,林杳隐隐有预感,一旦打开灼华宝盒,真龙之气便近在咫尺。
只是,皇上交代的那件事,又该从何查起呢?
林杳刚刚将碧玺佛珠拿出,突然,窗口一个绯红色身影一闪而过,还未等她追出去,却已然不见了踪迹。
……
纵火事件一过,林杳的日子可算清闲了下来,正好可以全心全意帮助萧承越处理赈灾一事。
因有萧承越的插手,宁王和云尚书的计划很快落空。
朝堂之上,竟有匿名者向盛治帝提交上一份贪污账单,而这份名单,恰恰是当日萧承越送给林杳看过的那份。
盛治帝一怒之下,下令宁王即刻回宫,彻底调查此案。
然而没过两日,便听说,这份账单上亏空的钱,从一个七品小官员手上全部找了出来,原因是因为政务问题与宁王结了仇,所以故意给宁王栽赃的污名。
人却在提往大理寺的途中,突然暴病而亡,留下一纸罪己遗书。
却那时,宁王在边北身染瘟疫的事情传来,盛治帝不得已,只能将贪污案放置一旁,令宁王先行回京养病,留下云尚书独自处理边北事宜。
这日傍晚,巡尸检再一次绕着临安城转了一大圈,将一桩大案,再一次提出水面。
“又是花盗案件?!”
翌日清晨,林杳听着从外面传来的消息,当即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呢,宁王身染瘟疫,还在回京的途中,就算再急,也不可能冒这么大危险顶风作案呐。
丑丑站在一旁,点点头,“听说宗正大人一家,全家灭口,无一生还,巡尸检的人去时,直见血流成河,场面何其凄惨。”
“宗正大人?”
“小姐,是东街府巷,陆青陆大人。”
丑丑微微抬眼看了一下林杳的神色,又低下头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小姐,现在人们都在私下议论,说……”
林杳回过神,将手中的书本往旁一放,“说什么?”
“都在说,陆大人是因为在朝堂上和三王爷有口头之争,所以才被灭口的。”
萧承越?
这是明摆着的陷害呐!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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