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言承将凤可人挥舞的小拳给握住,将她整个身子拦到怀里,侧身看向来人,桃花眸子中满是讽刺,“哄夫人的这种感觉,你这种没有夫人的人怎么会知道?”
白帝城的府衙大人一听,眼中揶揄之味更甚,视线直接跳过宫言承,望向他怀中的凤可人,叹息道,“姑娘,我虽不知道这登徒浪子用了什么法子将你给迷住,但你若是欢喜他的这张皮囊,我要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被他那身皮囊给迷惑了,他真实性子可是极为恶劣,是个动不动就喊砍人杀人的一个恶人,而且,他性子很是奇特,又有怪癖。我瞧你这般水灵模样,同他在一起,实在可惜。”
当着宫言承这般戏说他,还能不让宫言承恼怒之人,这白帝城的府衙大人是凤可人见过的头一个。虽说他说的有些夸张,但是她同宫言承接触这般久,诚然也觉得宫言承的性子十分的奇特,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为男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由宫言承印证是真真的合适。
只不过令凤可人好奇的是,这白帝城的府衙能够这般同宫言承戏说,定然是同宫言承的关系非比寻常好的。能同宫言承关系这般好,为何会到这小小的白帝城来当一个府衙大人?
那人见凤可人这般望着他,似乎读懂了凤可人眼中的疑惑,笑着道,“我原是不爱为官,奈何这厮非要拉着我入朝为官,我一时生气,便来了这里当了府衙大人。天高皇帝远,也无人管我,多逍遥自在。”
宫言承抱着凤可人站了起来,白帝城府衙挥手让狱中衙役打开了牢门,宫言承不快不慢的走到那人面前,对着凤可人道,“你没见过他实乃正常,但是你一定听过他的名字,他姓许名叫旭容,同你大哥一般,先帝招他为太傅,他确是说做太傅没意思,还不如做一个地方官来的有意思。先帝便允了他来这白帝城做他府衙,原是以为惩罚,等他闹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倒是没想到,先帝等到去世,这厮也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愈发的如鱼得水。”
许旭容闻言,面上丝毫没有尴尬之色,从容不迫的带着几人回了白帝城的府衙,吩咐了人通知厨房内的师傅好好的做一顿菜肴,接着又吩咐丫鬟去多烧了些热水,给凤可人,叶澜一些女眷梳洗。凤可人瞧他一言一行很是周全,为人定也是相当细致。
如此细致之人,怎么会任由府中衙役勾结城门口那伙人,对来往行人进行敲诈勒索之事呢?只不过,这心头疑惑诚然是没有沐浴吃食对她来的诱惑大。丫鬟来报热水煮的差不多了,晚儿便推着凤可人下去梳洗。随后又替小宝给梳洗了一番。等几人梳洗完毕在出来,桌上的菜肴也皆数上了,冒着热气。看到桌上那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米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