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知道出了城门有好几公里的时候,见到前面有一座亭子时,蔡师傅的小跟班才开口说话,只是声音有点嘶哑和低沉。
“师傅,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方便一下。”小跟班开口对蔡师傅说。
蔡师傅人倒是很随和,粗粝的大手一挥,说:“去吧,正好我也走累了,在亭子里歇歇脚。”
小跟班离开了许久才终于回来,蔡师傅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他回来,口气也开始不好起来,骂骂咧咧的到:“你小子上个茅房也这么久,是不是想偷懒,我告诉你要是敢偷懒的话,老子就不给你工钱,让你喝西北风去。”
那个小跟班连忙点头哈腰:“师傅,我知道,我不是偷懒,是今天肚子真的不舒服,所以去的久了点。”
蔡师傅看小跟班认错态度还不错,这才稍稍缓了缓气,说:“行了,行了,走吧,晚了菜都被别人给收光了。”
“好,好!”小跟班赶紧答应。
蔡师傅和小跟班走了,这个时候在亭子的不远处又走来了另一个粗衣打扮的少年,仔细一看面容居然有些熟悉。
少年脚步疾走,去的地方正是汴州的方向。
而此刻的余府,下人们忙碌开了,主子们也一个一个都起来了。瑾园里,余芳菲的房门却依然紧闭,瑞香领着丫鬟端着水在门口,轻声喊了好几声“姑娘”,也不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苍兰带着府里的大夫,匆匆赶了过来。
瑞香一看大夫又来了,着急的问:“怎么了?难道姑娘不舒服?”
苍兰点点头说:“嗯!”
然后就开门走了进去,在进门后,见瑞香要跟进来,却站在门口把她給 都挡了出去。
说:“姑娘这次病得有些重,你们这么多人进去,会打扰到姑娘,就现在门外候着吧!”
面上看,瑞香是余芳菲身边的大丫鬟,跟苍兰也算是平起平坐,不过苍兰却时刻伺候在余芳菲的身边,而且很多事情也都是余芳菲通过苍兰来转达的,所以实际上苍兰使整个瑾园里除了余芳菲以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既然苍兰已经吩咐他们不要去打扰余芳菲了,瑞香他们就只能在门口守着,等大夫出来,告诉他们结果如何。
房间里,替身余芳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密密的细汗,嘴唇干涸。大夫摸了摸她的额头和手心,热的发烫,而那些冒出来的细汗又全是冰凉的。
大夫叹息到:“昨日姑娘受了凉回府,我就已经给她配了驱寒的药服下,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祛除那些寒气。没想到就过了一个晚上,姑娘还是中了风寒,现在寒气已经入体,恐怕治疗起来,要费一段时间,姑娘这段时间恐怕要受一些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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