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儿起码反应迟钝了有那么几秒,才反驳道,“不可能!寒易行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时任不说话,看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林洛儿想到时任突然出现,应该是以为她知道寒易行的行踪,过来试探她的。
可是寒易行怎么会逃跑呢?这样做不是罪加一等,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时大哥,不会是不想让我找易行,故意这么说的吧。”林洛儿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洛儿,这件事情非常严重,如果这两天他仍然没有消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一旦有人泄露消息,到时候恐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时任仍然面无表情的说,只是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林洛儿没心情去猜时任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寒易行为什么要出逃,他会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那么多人为了他的事情忙上忙下的,难道他不知道吗?
“时大哥,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谁都知道,安宁市最难逃出来的地方是哪里。易行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自己逃出来。”林洛儿替寒易行辩解道。
时任来不及说话,电话就来了,是局里打过来的,那个人的嗓门有点大,林洛儿听出了端倪,先是愣了下,接着很镇定的等着时任挂断电话。
时任接完电话,脸色极其的阴沉,就好像无缘无故被人泼了脏水一样。试问,安宁市有多少人敢惹他呢?他不开口,林洛儿自然也不会开口。
没过多久,时任就开着车子,带着林洛儿回局里,一路上直奔寒易行呆的地方。
林洛儿紧随其后,局里的人看到气势汹汹的时任都不敢拦着他,也不敢上前打招呼,这也让林洛儿省了登记这一环节。
寒易行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脚步声,也只是抬了下眼皮,看了眼时任,最后目光定格在时任身后的林洛儿。
“你们先下去,在外面守着,谁都不许进来。”时任对左右两边的人说。
“寒少,是在找证据,给自己洗脱罪名吗?”时任沉下脸道。
“我没有罪,何来找证据。不过是澄清欲加之罪而已。”寒易行话是对着时任说的,目光落在林洛儿的身上。
“好一个欲加之罪,我会尽快找出证据,不会让有罪之人逃脱的。就算逃脱,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回来。”时任第一次露出如此气愤的表情。
想想,也是该生气的。一个堂堂的时督长,被人这么戏耍着。
等时任走后,林洛儿只是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逃跑的捷径。她收回视线,看了寒易行一眼,“确认你还好好活着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的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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