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戈浅的身上并没有自己当时交给她的项链。
项链到底在不在她手里?这个还有待调查。
阎梓爵看着远方边跳舞边忍不住踩一脚谷晨枫的戈浅,深邃的鹰眸中跃起火光,那是典型的猎人看中了猎物的目光。
“女人,我警告你,别再踩我的脚了!”谷晨枫苦着脸,可怜巴巴地说着,一点儿威严性都没有。
如果这句话是从阎梓爵的嘴里说出来,也许戈浅还会有点害怕,可谷晨枫整个人就是一个二逼,偏偏这二逼还花心得要死,搞得她的好闺蜜左颜最近都不太正常了,戈浅逮着机会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好让谷晨枫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不能乱碰。
谷晨枫心里抑郁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人。
凭他过人的外表和过亿的市场身价,哪个女人敢给脸色他枫大少看?哪怕不冲着他的脸,也要给面子他的钱啊,谁和钱过不去?
丫的,眼前这女人,还真就跟钱过不去了!
只不过邀请她一起跳支舞而已,谷晨枫是手也受伤,脚也受伤,还不能丢脸地当众呼痛,否则阎梓爵肯定会说他活该!
看了大半场好戏,阎梓爵看谷晨枫快要撑不住了,便脱了外套,下了舞池。
黄金比例令人尖叫的身材,傲人的身高,以及比明星更有气质更有辨识度的五官,令阎梓爵一下舞池,便成为最受欢迎的存在。
不少女人有意无意地挡在阎梓爵面前,希望阎梓爵可以主动邀请她们跳舞,只不过在阎梓爵的眼里,只有那个跟谷晨枫边说变笑的女人。
可恶,刚才不还是攻击谷晨枫的么?怎么转眼就聊得热火朝天了?
该死的女人,到底谁才是她的合作伙伴?谁才是她的服务对象?
谷晨枫刚把戈浅调 戏得面红耳赤,怀里的女人一下子转手了,就连戈浅也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她几乎是这一秒还在谷晨枫的怀里,下一秒就被阎梓爵牵走了。
“女人,你好本事啊,谁允许你勾 引我的朋友了?”阎梓爵夹带着怒气的话语,冰冷地扎入戈浅的耳里。
戈浅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恶心扒拉地用撒娇的害羞语气道:“人家不这么刺激刺激你,你还在外围继续看好戏呢。”
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在阎梓爵健壮的胸膛前不停地画圈圈。
典型的勾 引人的方式。
并且对于阎梓爵来说,这种方式早已经不新颖了,见多则不怪。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女人的表情,看到她那双清澈的藏不住任何东西的双眸,阎梓爵竟然感觉自己有些饥渴。
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从没有一个女人令他那么满足过,尽管那时候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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