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梓爵进了小医院,看着紧闭着门的手术室,焦急地道:“血包,情况怎么样?”
“比较危险。”冷洋也穿着白大褂,接过血包站在手术室门口敲了敲门,有护士立刻过来开了门将血包拿了进去。
阎梓爵透过门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
江唯欣也在外面等着,她接到冷洋的电话,说戈浅应该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就会生产,便赶了过来。
原本阎妈妈和阎老爷子也要跟着过来,江唯欣说现在太晚了,让他们明天早上再过来,不需要这么煎熬地等着,明天就可以看到曾孙了。
“爵,没事的。”江唯欣拍了拍阎梓爵的肩膀。
“大嫂。”
“嗯?”
阎梓爵皱眉,“之前,我是不是也去过双山医院取戈浅的血包?”
江唯欣怔了怔,“你恢复记忆了?”
阎梓爵摇了摇头,“我去取血包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划过了一个画面,觉得今晚跟院长说的话好像之前也说过那样。”
“的确,这不是你第一次去取她的血包了,我女儿出生的时候,也是大出血,戈浅的血型跟我是一样的,当时是戈浅用她的血救了我一命,那时候戈浅就让你去双山医院,取走了她的血包,用完后,她又开始每个月捐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也用上了。”江唯欣解释道。
阎梓爵垂下头,难怪他觉得那一幕那么熟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又过去了半个小时,阎梓爵开始不安地走来走去。
终于,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耳膜。
“生了生了!”江唯欣激动地道。
阎梓爵手中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
医生拉开了手术室门,“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子,恭喜你们。”
孩子非常健康,六斤八两重,紧接着戈浅也被运回了普通病房。
看到女人浑身大汗,闭着眼睛,阎梓爵觉得戈浅好像连呼吸都清浅了许多,刹那间,有点儿心疼。
刚出生的孩子被护士带去做了必要的检查和清理后,又放回了戈浅的身边。
戈浅从来不敢想,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到的人会是阎梓爵。
因为从她阵痛开始,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
孩子还在啼哭,护士进来将阎梓爵赶了出去,教戈浅怎么喂奶。
作为一个新手妈妈,戈浅觉得自己被小小的婴儿吮吸得快要痛死了,一直紧紧地皱着眉头。
可是当她看到皮肤红红的婴儿闭着眼睛凭着本能吸着奶的时候,心头又萦绕着感动和幸福。
原来这就是当母亲的感觉……
戈浅看着小小的婴儿,一个晚上没有闭眼,她没有注意到,在窗外,阎梓爵也这么看了她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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