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趸数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昭仁公主,宫闱秘史多了去了!
方大人识趣地找了个画师,临摹下画卷上的人,命手下四处搜查此人!
言清欢思来想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她看着画上的人,总觉得那么点熟悉,可能是眉眼间有点···哎,她叹了口气,本就是她自己描述出来的人物,在脑海中也过了几百遍,熟悉也是正常的。
言清欢胸中隐隐不安,像一片清明的视野被蒙上一层薄纱,她只要一捅破,就能迎接美好的未来,可在那层薄纱之前,隔着一条静谧的河流,不知道有多深,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迈过去,感觉自己越陷越深,而沈未还,他就在岸的那头微笑侯着自己,温柔地伸出手,对她道,‘公主游得太慢了,微臣等得好心急,不如微臣先行一步?’
手中攥紧了画卷,言清欢谢绝了方大人送她回丞相府的好意,也没有理会那两个黄皮衙役异样的目光,她现在还想被什么掏空身体,又被胡思乱想侵占了头脑,根本不想对这两个小喽啰生气。
踏出京兆尹大门的时候,天已近黄昏。
日暮席卷帝京,金水般的斜阳自遥远的鸠鹰山头散落,仿若天女散花般落在言清欢脸上,她整个人氤氲在祥和的暮光之中,白皙的肌肤散发着光芒。
她失踪了一天,想必相府里的人都要急疯了吧。
果然,待她一人孤零零地推开大门,绿茗及一众宫里跟出来的丫鬟婆子都要喜极而泣了,蜂拥上来嘘寒问暖,一人一句话,喋喋不休地吵得人心烦,言清欢皱着眉头推开她们往前走,却撞上了一堵温热的高墙。
带着白木香的鼻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她的耳畔,言清欢扛了一天的重担终于在这个男人面前卸下,鼻头不争气地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晚膳做了你最爱吃的银鱼羹,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沈未还是细腻的,言清欢最喜欢他的地方,就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细腻,慢条斯理,从容不迫。他没有开口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晚回来,也没有问添香的下落,她灰头土脸的样子落在他眼里,只有心疼。
再也无他想。
言清欢命人将晚膳端入房内,还没嚼下去一口,脑海里便蹦出老云夫妇惨死的灰脸,胃中一阵抽搐,她噗地吐了出来。
“我吃不下。”
沈未还了然:“添香的死我已命听风去查了。公主今日冒然出行,要是那刺客心生歹意……”他不想再说下去,只痴痴地看着言清欢,欲与还休。
“未还,”言清欢心中发凉,越近婚期她越紧张,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像是被人监视着,那个人高高在上,她像是赤裸地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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