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来吃早饭了!”。
试问,还有什么时候会比现在更加尴尬呢?我以一种相当诡异的姿势站在夏芒身后,目光刚好触及他闻声转后来的视线,他明显被我吓了一跳,眼底光芒晦暗,我急忙调整姿势,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转身走了。
原来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回国已经被提上日程,九月六号便是李景订婚之日,我们三个预备着提前几天回去,赶在八月底,然后等她举行完仪式,再玩上几天,在九月十五之前尽量赶回去,我可怕吉姆打电话来催我。
这几日我们一直在准备着,各自备好了行李,连穿的衣服洗漱用品之类都已经准备齐全,夏芒苦苦哀求之下,我俩终心软将他的画具归还给他,这孩子“身残志坚”,当晚便偷偷摸摸在房间里画了一晚上。
第二日顶着双黑眼圈让我俩看他的巨作,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这画技愈发精湛,照着张李景和林墨的照片硬生生画出了一张极其相似的彩铅画,我惊得合不拢嘴,珍妮佛则赞不绝口,着实觉得厉害。
这次回国,我没打算多待些日子,便跟夏芒嘱咐了好几遍,让他千万可别告诉沐凉书,省得那家伙打什么坏主意,夏芒满口答应,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
之前的兴奋仍在,奈何某些情绪也在疯长着,再次踏上故土,我是否还会如从前一样卑微懦弱,一次又一次为了所谓的爱情屈服在无数人的口诛笔伐之下?
明明我没有想过再跟那些人有什么接触,但诡异的事心里思绪万千,无论做个什么事情总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从前,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想到心疼,肝疼。
九个月时间转瞬即逝,我的模样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那么,是不是那片土壤也已经物是人非?
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明天便是回国的日子了,我该怎么整理自己的思绪。
心烦意乱之下,我拨了李景的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她却没有按下接听,想来仪式将近,她最近应该特别忙吧!如今与我最亲近的朋友已找到归宿,我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我爸爸和郑阿姨他们近况如何,小杰的身体怎么样了,这平日里不提起也觉得没什么,但凡想起来,思念便会发疯一样生长,有关于我爸爸的那些记忆也如缠绕的藤蔓纷繁交错难以疏理。
小时候的我不曾受过他的照佛与温暖,短暂的相聚之后又离开彼此,倘若机缘巧合之下再次见到,他会否还会像不久之前一样对我关怀备至?
过了这么久,其实想起来那段日子里,给我最多温暖的人,是安风诺,打从我俩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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