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我拿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刑商低下头,再也不忍去看她,丢下这句话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林不欢怔怔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原本因为受到惊吓和渴望温暖的心灵之门刚刚被凿开一条缝隙,却在下一刻重新覆盖上一层坚冰,因为刑商的这句话被彻底封死。
刑商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坐到了车中,机械地发动起引擎,慢慢驶向自己的‘家’。
车里的广播电台正在放着周杰伦的大热歌曲。算什么男人。
刑商任凭歌声毫不客气地闯入自己的耳中,“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她走却不闻不问……”
“呵,我何止是不闻不问?”他不无自嘲地想着,深邃的眸子里煞气一掠而过。
“只要是为了暖暖……”他喃喃自语,压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由紧握。
刑商刚才接到一个电话二话没说就急着出了门去,这种状况下曼冬又怎么睡得下?
所以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碰个正着。
“商,没什么事吧?”先开口的是曼冬,毕竟是做贼心虚,再加上这么长时间下面没有回信,心中也很是忐忑。
“你想有事吗?”刑商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擒住她,出口的嗓音也是疲惫而又沙哑。
“商,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继续强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愠恼。
“我今天看到你了,在车上,还用我再多提醒吗?”刑商没有一点耐心,直接了当。
曼冬脸色大变,双肩已是微微发颤,再也伪装不下去。
“商,我……我那都是为了你。”说着,曼冬又想故技重施,在他面前竭力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
“你不必解释,给你一个月时间,搞定合同。”刑商满脸厌恶,毫无表情,举步欲走,突然身体顿了顿道。
“我手里有证据,你要是不想闹大,最好是考虑清楚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
市郊墓地,苏暖坟前。
刑商跟前横七竖八摆着五六个啤酒罐子。
背靠着那尊写着“爱妻苏暖之墓”的墓石,刑商脖子上的领带早已歪扯于肩,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隐约可以看到最里面略显些年头的羊毛内衣。
那是暖暖五年前出差时特地买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穿在最里面,紧挨着喷涌着无限柔情的心脏。
刑商用指尖一遍遍抚摸过墓石上那几个朱红隶字,眼神熏醉如痴。
“暖暖,你回答我,我刑商,是不是个没用的男人?”阵阵阴冷山风透体,四周一片寂静。
“暖暖,我跟你说,我今天,没有办法护住你的朋友,而且还狠狠在她心上刺了一刀。”说到这里,刑商低下头,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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