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仔细盘查,不可错过一分一毫。”那男人将擦剑的破布扔到地上的女尸身上,转身离去了。
名未为林祥榕的那个男人神复杂地看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尸,叹了口气,走了。
他再也没回过头。
我和玄冥躲在屋脊后,皆松了口气。
“幸好他今日心情不佳,否则咱们就被发现了。”玄冥松开扒住瓦砾的手,揉了揉硌红的手腕。
“这也太冷情了些,他为何不出来救人呢?”我看这着下面那女尸,心中一片凉意。
“红儿,你要知道,无论那个林祥榕今天救或不救,那女人都难逃一劫。”
我不懂玄冥所说的意义思,问道:“为何?”
“因为他们大张旗鼓地巡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入侵的细作啊,这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那该怎么办呢?”玄冥笑着,不再接着说了。
“唉……”我叹了口气,跟随玄冥离开了屋顶。
原来的路子算是不能走了,高墙内外均有守卫把守,真是插翅难逃。
还好身边有玄冥这个活地图,她带着我左拐右拐,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直到进了一个小院子里。
这院中的修缮是完全仿着南秦的建筑来的,院子的一角有活水,四周都是怪石嶙峋的假山,上面覆盖着草木和青苔,看起来生机勃勃,一眼活泉从中心喷薄而出,顺着挖好的水渠流出了院外。再往前走些步子,水渠之上还有座雕栏小桥,漆黑的夜空,一轮残月高挂于上,在这凡世中洒下盈盈光华。
玄冥带着我踏上这坐小桥,她微微偏头,看着水渠中畅游的锦鲤,冷笑道:“真有闲情逸致。”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问道:“你在苦恼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在感叹这城主没事找事罢了。”玄冥收回目光,直径向前走去,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些红色的吉祥物们,咂咂嘴,似乎听谁说过锦鲤肉并不好吃。
“你在干什么?”玄冥回头看着我道。
“没事。”我忙跟上去,问:“这地方是谁住的啊,难不成这里还有南秦的常住客?”
玄冥俯身随手摘了一朵栀子,捏在手中转着,“这地方,是城主的寝院。”
我一听下巴差点没惊下来,怒拍她的肩膀道:“你还真来这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城主在前堂中,没有人回来搜城主的居所,不是吗?”玄冥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而且你看。”她伸手指向正屋的后面,我循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那有一堵墙,比其他几处都矮上不少。
“咱们走吧。”我不再生气,忙拉着她想前走去,若是她不小心反悔,想去城主的房间里溜一圈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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