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面把盅盅递过去。
可眼睛一瞟,老头儿马上又把盅盅收了回来。现在市面上己经看不到这种白瓷盅了,发黄的白瓷上,烫着褪色的红字儿,中间一个大大的“奖”字儿。
下面半圆圈扇形一小字儿,
某某铁路局某某工段先进巡道工。
再下面,几个更小的字儿,一九六九年九月十七日。与众不同的是,发黄掉块的白瓷把手上,还有一串阿拉伯数字,第0008号。
久久地把玩着这堪称古董的旧盅盅,钱锐气的眼睛有些发潮了。那些遥远的岁月,平淡无奇的生活和沸腾的记忆,一下全涌到了他眼前。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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