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柔痛苦的叫喊声从卧房里传出,几乎刺穿了苏嬿婉的耳膜。
老夫人已是坐立不安,殷氏站在门口,向叶小柔屋里的丫鬟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这个样子?”那丫鬟垂头哽咽道:“今天早上柔姑娘起来,就说自己腹痛难忍,奴婢便去请了郎中来,未想刚进门,柔姑娘已流血了……”殷氏大惊失色,说道:“柔姑娘从前可有腹痛的时候?”那丫鬟却只摇摇头。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唉,我常常叮嘱你们,要好好照看柔姑娘。如今柔姑娘若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只拿你们是问!”
那丫鬟吓得跪倒在地,不住抹眼泪。
不多时,郎中走了出来,老夫人及殷氏赶紧围了上去。
“先生,我家媳妇这是怎么了?”老夫人问道,一脸担忧。
那郎中只摇摇头,道:“贵夫人先天体内凝结一股寒气,虽有身孕,却只怕难以顺产。现如今,我已为夫人施针,暂解疼痛。若医治,也只得开一些温阳化气的药物,此胎,只怕是难以保住。”老夫人几乎呆立,殷氏问道:“果真没有法子?”郎中叹了口气道:“鄙人医道浅薄,若要根治,还是另寻名医吧。”
苏嬿婉扫了一眼叶小柔,只见她已安然睡下,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只怕凌良卿回来,心里不知还要多焦急。苏嬿婉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意,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她为之动容。
殷氏同老夫人坐了好一会儿,想出几个名医的名字来,又说宫里的太医亦有素来同凌府交好的,也要请了来。
恍恍惚惚,一上午的光景就这么过去了。绣荷同苏嬿婉走在路上,看上去心情很是舒畅。
“小姐,你说,柔姑娘的病能好吗?”绣荷一脸喜色,问道。
苏嬿婉却只摇头道:“这种事情,谁又能知晓。”又对绣荷说道:“你呀,虽然她叶小柔不得你喜欢,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我虽厌恨她,却只望她自求多福。一个无辜的婴儿就这样死去,我倒觉得有些过于残忍。”
绣荷说道:“小姐,你呀,就是太善良。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叶小柔,大少爷此刻,只怕早就同小姐相敬如宾,对小姐不知多么爱护有加。”
苏嬿婉淡淡道:“即便没有叶小柔,大少爷也并不见得就会多么喜欢我。当初父亲将我嫁到凌家时,其实,我也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绣荷拉住苏嬿婉的手,瞪大了眼睛:“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记得当时,你笑的可比谁都开心呀?”
苏嬿婉轻轻叹了一口气,拉住绣荷的手,看着绣荷仍旧单纯的目光,心里忍不住有些发酸。
“绣荷,你年纪尚轻轻。有些事,你还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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