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往何处，有着怎样怎样的目的。
程方佳记得曾经看到一句话，叫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世上所有的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奔波忙碌，开着车，走着路，想要去往到达的地方。
是不是有着利益在诱惑着他们，是不是为了挣钱，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是不是他们所想到达的地方全部都是充斥着利益，还有自己挣钱的欲望？
程方佳不知道。
最坏的结果不过那样。为了想要达成的目的，不择手段。
程方佳只知道她现在坐在欧阳天的车上，只有一个最简单的目的，就是吃饭，为了满足最原始的饱腹欲望，他们选择去吃饭。
这是最简单，最原始却是最不可或缺的最基本的饱腹。
没有饱腹的话，就没有那些奔波，你连奔波都奔波不了，又怎么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我看你一直看着窗外失神，在想些什么？”欧阳天虽然是在认真开车，手握着方向盘，可是他的眼睛却用余光关注着程方佳。
程方佳的失神，感觉程方佳在思考，他都看在眼里。
他不知道坐在副驾驶的程方佳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思考着坐在副驾驶的程方佳在想些什么。
欧阳天的思维已经会不知不觉的去思考程方佳这一刻在想些什么，对于这样一件事情，程方佳会有怎样的看法。
好像程方佳这个女人已经逐渐的深入了他的心，霸占了他心底的一部分位置。让他在某一刻，或者说是很多时候在某一刻都会突然想起她。
“我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世界上这么多人，这么多车，我们每次都能看到不同的人，不同的车在奔波着，其实我很想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可是我也知道因为人数太多，我可能不能够了解他们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又为些什么忙碌，我们能管好的就只有自己……”程方佳说到这里停住了。
说完这些话以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欧阳天能不能听懂，有没有听懂，甚至不知道欧阳天是不是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欧阳天听完程方佳说这些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程方佳不知道欧阳天有没有在想这些。
“都是很无聊的一些想法，你思考的再多并没有什么用。”欧阳天不屑。
“就像我们以前上课的时候，哲学老师告诉我们，你站在红绿灯下开始思考红绿灯，为什么红灯结束以后是绿灯，绿灯结束以后又会有红灯，他们是多少秒开始转换，为什么每个路口都不一样？当我们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就已经进入了哲学的高度，可是你真的进入了哲学的高度吗？”欧阳天看着程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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