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钰神情的变动,那个老板娘的语气中更添上了几分祈求,“夏小姐,您可千万要答应我,不能把今天我跟您说的话说出去!”
“好。”夏梓钰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追究。
老板娘这才放心了下来,连声道谢。
然而不知是否是夏梓钰的错觉,总觉得跟前的老板娘眼中闪过了几分异样的情绪,似乎是如释重负,却又让人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对。
只是这等情绪变化说来也不过只持续了几秒钟,还未等她看清楚,跟前的老板娘神色已然如常,告辞以后便走了出去。
夏梓钰的目光只追随着她的脚步离开房间以后,这才收了回来,随即也叹了口气。
这个世上到底还是有太多的可怜人,却又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为好。
但……
夏梓钰低下眼来,神色有些古怪。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客栈老板娘跟她此前所采访过的几个常年受家暴的妇女所表现出来的特征有些不一样。
在回忆那些事情的时候,记忆都很清晰,并没有刻意去回忆的迹象,并且在诉说的过程中也少有眼珠转动,虽然中途也曾透露出惊慌的神色,但是从她的角度来观察的话,那除却惊慌以外,还有浓重的厌恶情绪。
可是既然那样厌恶,又跟她口中所说的“舍不得放不下”的论调有所冲突,并且主动要求自己隐瞒丈夫的斑斑劣迹,可是就这么大点地方,若是那个老板真的对待女人如此肆无忌惮,怎么着也应该有许多人知道才对,这般隐瞒又是为了什么?
种种发现皆有一定的疑点,但又的确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
夏梓钰歪了歪脑袋,一时之间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无论如何,那个女人身上的伤口终归是真的,而且不大可能是自己造成的。既然如此,说明丈夫家暴十有八九属实,而另外的有什么猫腻,是不是也显得不重要了?
更何况,自己方才的推测也不过是凭借着感觉而定,毕竟千人千面,或许有些受害者的反应便是截然不同的,她也不能够就这样草率地凭借着自己往日里的经验就来判断一个或许是无辜的人有鬼。
如此想着,夏梓钰不免摇了摇头,暂时放下了脑中这些稀奇古怪的猜想,一边朝着那衣架子走去。
这一来二去折腾一下,篝火晚会的时间也应该快到了,牧清烨指不定在下头都已经要等烦了,自己也应该加快速度才是。
彝族服饰虽然繁杂,但实际上并不算难穿,她不过自己摸索了几下以后很快便已经上了身,倒也算有模有样的。
出了房门,她果所看到牧清烨已经等在了下头,身上不复那衬衫,而是也换上了传统的彝族服饰,与几个男人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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