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舍得,都与你无关,”手上吃痛,冷紫瑶却浑不在意,只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景澈,“再说,我的东西又凭什么要给她。莫景澈,你要为你的情人及孩子的母亲打抱不平,我无话可说,只是请你也讲讲道理,不要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疯狗?”莫景澈笑得邪佞,“我是疯狗,你嫁给我,那你又是什么?”
“我瞎了眼。”冷紫瑶顺口接到。
莫景澈手上用了更大的力量,“你不觉得你现在才这么说,已经迟了?”
“嗯,的确迟了。”冷紫瑶语气平静异常。
许是被她的态度激怒了,莫景澈一只手指着那盆南天竹,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把它扔了,我再还你十盆。”
“呵,是因为冷小小得不到,所以你也不让我得到?”冷紫瑶冷笑连连,“拿着你的十盆去送给冷小小吧,你的东西,我拿着恶心。”
闻言,莫景澈面色铁青,眼眸里似有黑色暗潮在形成漩涡。
冷紫瑶一惊,欲挣脱被他抓住的手,却发现越来越紧。
而莫景澈另一只手已经拿起了栽种着南天竹的土陶罐。
“你还给我。”冷紫瑶眸光冷凝,语气却依旧平静。
“南天竹,消灾解厄,日渐浓烈的爱情。”莫景澈语气幽幽,如同一个恶魔,“这么丑陋的东西,哪里就当得起这样的花语。”
皮笑肉不笑地一笑,他的手越过阳台护栏,手里的南天竹直直下落,最后,落地时啪的一声。
那一刻,冷紫瑶看着他的眼里只有无尽的恨意。
莫景澈却满意地松开了手,却还漫不经心地言道:“这么在意,我赔给你就是。”
“你的东西,无论什么,我都不会再要。”冷紫瑶取下无名指上的钻戒,扔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包括这个。”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没了恨意,也没了光亮,就像夜色一般漆黑一片,“我总想不通我们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想想可能还是我们的性格天生不和,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强扭在一起似乎也没有必要了。”
莫景澈双目腾起怒火,眼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拿着车钥匙出了房门。
冷紫瑶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深夜的大道上没有方向地乱转,后来才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买到南天竹。可等她有意识去寻找花店的时候,才知道几乎所有的花店都已经打烊。
握着方向盘的无名指,钻戒没了,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痕,就像婚姻一样,结束了一段婚姻,丢了一枚戒指,可终究是留下了痕迹,戒指的痕迹留在手上,而婚姻的印记留在心上。
不知几时,她才回到了朝阳小院。卧室里空无一人,和衣躺下,她知若是自己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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