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每日上班下班,自己的车虽然完好无损,不,应该是看起来更加的崭新明亮地归来了,却仍旧是由莫景澈接,由莫景澈送,日子平淡而祥和,冷紫瑶却觉隐约与自己所希冀的平静生活有所出入。
就像A市的天气,一阵子的绵绵阴雨过后,雨是止住了,却没有彻底地放晴,天际总有些阴云飘荡。
那天下午,冷紫瑶独自坐在办公室,出神发愣。她是蓦然发觉有些看不清自己了,一方面,自己确实是原谅了莫景澈,而心底却像是被一团无名物给堵住了,久久不能真正地翻篇。
如此纠结的自己,她不禁感到厌烦,却又有些无力。
晚上回家,莫景澈旧事重提。他道:“今天必须把那床撤了。”
言语间,他手指着冷紫瑶的床,一脸的严肃认真。
“若我说不呢?”冷紫瑶同样严肃认真。
“那我也得给它撤了。”他气焰更甚。
她摆了摆手,道:“现在可是民主社会,你还想玩专治不成?”
“我就是独裁专治!再说,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他语气里半是霸道的大男子主义,半是孩子气的固执。
见冷紫瑶愣住,他继续:“古语尚有云‘妻以夫为纲’,这事你只能服从我。”
闻言,冷紫瑶怔忪良久,而后淡淡地出言道:“可不就是有这样的烂规矩,才让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没地位,只能全然依附着男人,成为无用之人,成为随时都可能被弃之如敝履的人。”
见她如此,莫景澈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论。
他神色凝滞,而她旋即便又笑意盎然,恍若前一瞬的低沉从未出现过一般。俏生生一笑,她道:“你还在考察期,我不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
由是,撤床计划再一次搁浅。
若说这世间真有银须顽童,最大的可能那便是这老天,掌管苍生的老天。若是它无聊了,只需大手一挥,便能让平静的生活搅起惊涛骇浪。
沉寂良久的A市,又一次因一件桃色轶事而沸腾开来。无论是新闻网站还是包括商报、娱乐报、民生报等等在类的报刊上都出现了系列照片,有关莫氏集团首席总裁莫景澈的。
上午,将冷紫瑶送到公司后,莫景澈方才赶往莫氏,为了一个早会。然而,不等他坐稳,张良就略显匆忙地闯进了办公室,并将一份早报递给了他。
拿过一看,莫景澈神色骤冷。
良久,他抬头,问:“公关安排好了吗?”
“有安排,不过事情已经出来了,只怕作用有限。”张良面露担忧。
“尽量吧。”莫景澈微微颔首,“把早会取消。”
“好。”张良说完便退出。
办公室重归寂静,莫景澈隐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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