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强忍着心痛,轻声开口:“结婚三年,你可曾爱过我,哪怕那么一点点?”
明知道是在自取屈辱,可夏余笙还是希望君逸然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
君逸然脸色嘲讽:“爱?夏余笙,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爱你?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娶她,不过是因为家里的安排,他心中所爱,并非夏余笙,君逸然最痛恨的就是夏余笙,从小,她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场束缚。
如果不是两家订的所谓娃娃亲,如果不是父母坚持,他压根就不想见到眼前这个女人。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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