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多想。”
这个时候,又有门锁打开,推门的声音,外间窸窸窣窣的动静压过了里面的谈话,黑暗中珞珈闭着眼睛集中精神努力想从杂音里把对方谈话的内容分辨出来,但紧接着就是很大的“啪嗒”一声响,接着是伪装成打火机的监听器跟什么东西摩擦的声音,接着掺杂在摩擦声里的又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动静,珞珈从头到尾听完,心里凉凉……
他留下的打火机八成特么是被保洁给当垃圾收走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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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连绵的阴雨天终于放晴,小浴场也跟着迎来了一位贵客。
郑泰诚昨天从警局回来的路上跟于永义闲聊,才知道给白振赫回家,小浴场又开门营了业,他惦记着退休的老兄弟们向来看看,早饭之后也没打招呼,自己带着个司机直接就过来了。
他一进门,正好在廊下打扫的老药打眼看见他,喜出望外地扔了扫把紧跑两步迎了上去,“郑会长,好久不见!”
“你这段时间没开门,我也不好打扰。”郑泰诚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进门的时候拦住老药给他拿拖鞋要帮他换上的动作,言语间几分自然流露的敬重,“药哥,哪能劳您大驾。”
浴场开着的时候他时不时总会来看看,老药跟他其实也没那么多客道,把拖鞋递给他,转头喊正在一旁踩着梯子修灯的白振赫,“振赫,郑会长来了!”
郑泰诚自己把鞋子换了,转头看对老药的话仿若未闻,专心致志修灯,一眼也不往这边看的白振赫,见怪不怪地摇摇头,示意老药没什么,带着司机进了浴场。
郑泰诚不介意,白振赫不在乎,老药多少有点犯嘀咕,等郑泰诚进去了,他走到梯子旁边仰着脸微微蹙着眉低声数落,“振赫,这么对郑会长,不太合适吧?”
“这灯应该行了,”白振然音讯下落全无,虽然知道这事儿八成跟郑泰诚没关系,但他是七星社的老大,白振然是跟着七星社混的,白振赫这会儿看着他多少有些不顺眼,也就连敷衍的示好都懒得给,只站在梯子上提醒药叔:“合上闸试试。”
老药叹口气,走出门厅去给电闸,没一会儿,灯光亮起,白振赫满意的爬下梯子,一大早就跑出去没个人影的珞珈这时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白振赫不满的看着他,“干嘛去了?”
“遛弯儿,”珞珈嘴里吹着口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熟悉路,回来晚了。”
他最近越发频繁地开始找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来逃避搓澡,白振赫明知道他借口烂得唬弄傻子都不一定有人信,却懒得跟他争辩,随手把晾衣绳上晒着的一块搓澡巾拽下来,隔着一段距离甩进珞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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