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目心中一震,手里的钥匙也顺势落到了地方,他不敢相信地看向赵姨娘,难怪一直以来赵姨娘总是找各种借口只让自己来开门,敢情这钥匙就只有自己手上这独一把。
赵姨娘冷笑一声,她当初既然会把吴四目拉入伙,自然就早有防备。这几天赵姨娘已有除去这个黏人的狗皮膏药之意,便一直把那案纸带在了身上,本以为再也用不到了,没想到这个吴四目糊涂了,居然敢背叛自己。
“官爷请看,这是当初我钥匙丢了去县令那报的案留下的案卷副本。”赵姨娘从口袋中取出来了一张纸,那上面所记录的信息确实与赵姨娘所说无二,也有县令盖的章,应该是假不了了。
见那官兵头头信了,赵姨娘便又哭诉起来:“我哪里晓得这家伙居然偷了我这钥匙来干这种勾当,难怪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来我这要钱,恐怕也与这事脱不了干系。”
安苏苏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她实在没有想到,赵姨娘居然会有如此手段,如此一番说辞,竟真把自己一身污名都给洗干净了。
就连奸夫一事,若是事后有人提起说半夜见到吴四目来李家,赵姨娘都可以推到吴四目是来藏军火的目的上,实在是高明得很。
吴四目大惊,他大声吼道:“你放屁,你这个贱人,不要满口胡说八道的,计划这件事的分明就是你,是你想要除掉那个李宝根……”
他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缠绵了这么久的女人,居然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着自己,就等着将来有一天狠狠地拔出从前种下的诡计呢。
吴四目像发狂了一般,他双眼通红,失去了理智地朝赵姨娘冲过去,但不等他扑到赵姨娘,官兵们便一举将他给控制了下来。
吴四目身上出了血,面目也十分狰狞,安苏苏看得心中一阵焦急,可自己却没有任何法子来保他,毕竟赵姨娘计划得实在是太周全了,根本就没有漏洞可以钻。
“表哥,你这是何苦啊,”赵姨娘轻叹了口气,她无奈地看向吴四目,抬手想要摸吴四目的脸颊,却险些背对方用力地咬住,“我知表哥看上了安姑娘,可安苏苏已经是我们宝根的媳妇了,你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怎么就又扯上自己了?安苏苏回过头,只见赵姨娘心疼地看着自己,仿佛用尽了毕生母爱一般,她将头靠在李老爷肩膀上,哀戚地说:“我这表哥不仅贪财还爱美色,他三番五次向我讨要苏苏,我自然是不同意,可就是那时惹怒了他,他竟胆大地用军火来陷害宝根,实在是……”
你放屁,若真有这等好事,你怕是早就将我拱手献上了。安苏苏在心里呸了一声,可在场众人似乎很买这套,更何况这一套说辞是从一个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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