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一把掀开了那鼓鼓的被子,而后自信满满地回过头,自以为已经抓到了那个所谓的奸夫,这就开始要给安苏苏治罪了。
安苏苏颤抖着双唇喊出了她的名字,就在赵姨娘暗自得意地认为这个小丫头片子要向自己求饶时,对方眼里的恐惧之意却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安苏苏唇角缓缓抬起,她看了一眼床上那有些壮硕的身形,笑着问:“赵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您认为琴姨是我的那位奸夫吗?”
“你说什么,”赵姨娘回过头来,那床上之人哪里是自己的姘头吴四目,分明是那个哑巴下人琴姨。赵姨娘一怔,揉了揉眼睛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她指着琴姨问,“你,你怎么在这?”
琴姨捂着嘴,用力地咳嗽了起来,她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倒像是生病了一样。安苏苏领会了她的意思,连忙说:“琴姨她在我房门前晕倒了,想必是这些日子里太忙了,竟病成这个样子,所以才把琴姨接进来休息。”
安苏苏看了一眼周边的下人,一下子便做出了委屈的模样来,她叹了口气,坐在了琴姨身边:“我之所以不让你们进来,就是担心打扰到琴姨,琴姨的病是劳累过度所致。我万万没有想到,赵姨娘竟会这般羞辱我……”
琴姨虽然说不出话,但适时的一道悲戚目光便足以说明一切,再加上安苏苏在旁边不断地抹着眼泪,二人瞬间就成为了被赵姨娘给压迫欺负的弱女子。
下人们纷纷点了点头,安苏苏的医术是出了名的,所以刚刚那番说辞完全没有惹人怀疑,更别提方才赵姨娘那样咄咄逼人的态度,这会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真没想到,赵姨娘居然这样欺负安姑娘。”
“就是就是,安姑娘对待宝根的真情实意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赵姨娘这样子不是看着宝根不在,给安姑娘难堪嘛?”
“安姑娘对待下人都这么好,怎么会做出偷男人这种事情,要我说,赵姨娘偷男人还差不多。”
赵姨娘听了这番话后,顿时便怒火中烧,她目光在这房间里四下张望,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赵姨娘一把抓住那个说她偷人的奴才,呵斥道:“你怎么这样胡说八道,真是放肆。”
“行了行了。”见现场一片混乱,大娘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今晚她之所以过来,还不是因为赵姨娘信誓旦旦地说手里有安苏苏的把柄,没想到到头来却落了一场空,真是丢死人了。
大娘百般嫌弃地瞪了赵姨娘一眼:“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你自己丢人也就罢了,今天这事她可也是占了一份了,再这么闹下去,自己也要跟着被掉光颜面了。
赵姨娘心中尚有不甘,又是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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