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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西风盯着剑上难以避免被沾上的一丝血迹,十分不耐烦地用手帕擦拭了干净,转手将手帕扔在了地上。赵西风看了一眼县令惨不忍睹的脖子,一个飞身跃上了屋顶,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县衙。
县令死亡的消息在第二天才公之于众,本还在等着县令好消息的安苏苏猛地站了起来,也顾不上店里的事情,披上一件衣裳就与李宝根一路狂奔到了县令家中。
这位县令平日里在五渠县也算是德高望重了,此刻听闻他死讯来吊唁的人已有不少,想要进去必须得在门口排着队。安苏苏耐着性子站在了最后边,耳中不自觉地听见了前面的议论声。
“县令大人为咱们五渠县也算是坐了不少好事了,谁能想到最后竟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也不知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是啊,县令大人死状凄惨得很,他的妻女也暴毙在家中,这一家子居然都不免遇难,这还真是悲惨啊……”
安苏苏一怔,她瞪大了双眼,就连县令大人的妻女也不免遇难吗……安苏苏心中彷徨不已,她缓缓回过头来望向李宝根,声音霎时就有了些哭腔:“宝根,都是因为我县令才出事的吧,我昨天将吗簪子交给了他,转眼就出了这种事来……”
李宝根摇了摇头,这丫头总爱把一切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抗,如此生活该有多辛苦啊。李宝根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过是做了正确的事罢了,真正错的是那个残忍至极的凶手。”
不一会儿便轮到了他们二人进去,看守的人认识安苏苏,便十分热情地将她领到了里屋。安苏苏祭拜了一番死去了县令和县令家人后,便问起那人关于案子的事。
那个侍卫摇了摇头:“大人的确很关心夫人的案子,心心念念地要好好查一查,可谁知还没来得及有什么结果,竟遭此横祸……”
安苏苏又问:“我交给县令大人的一把簪子,可还在吗?”
侍卫疑惑地说:“我似乎没有见着。”
随后侍卫又在证物间中找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能找到那把簪子的下落,最后只好失望地对安苏苏说:“抱歉,那簪子本是被大人亲自携带在身上的,可大人死后这簪子却不见了……”
安苏苏了然地点了点头,她紧紧地皱了皱眉。
那把簪子是犯罪现场的重要证物,县令绝不可能就这么将其丢弃,如今看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凶手杀了县令并拿走了这项十分关键的证据。
既然凶手如此在意这个在现场找到的簪子,说明这簪子却证明的信息对凶手方不利,那么安苏苏的猜测便八九不离十了。这簪子既是李中花的贴身之物,这整件事便和李中花和赵姨娘有了紧要的联系。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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