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那，不过碍于她是张小珊的旧识，便没有来口。他在脑海中回想了一番，然后说道：“我的工资目前是……零。”
不仅是零，而且还是负的啊，负了五十年的工资了都！
“什么？零？”蔡晴仿佛被苏林的回答吓了一跳，不过她随即摇了摇头，仿佛不愿意再跟苏林多说一句话似的，把头转向了张小珊道：“唉，小珊，你说你咋就混成了这样，当初你在学校多受欢迎啊，后来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忽然就消失了。”
张小珊仿佛不愿意提起往事，她笑了笑道：“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她心里补充上了一句话，要是苏林真的是我男朋友，那应该会更好吧！
然而蔡晴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道：“唉，你说你也真是的，你这样我做姐妹的怎么会放心。对了，下个礼拜就又一个同学聚会，之前一直联系不到你，现在既然遇到了，你可就一定要去啊。快把你手机号码给我，我发给你？”蔡晴一边存着电话，一边用轻蔑的目光瞥了苏林一眼，然后把张小珊拉到一边小声道：“别说做姐姐的我不关照你，到时候我让我们男朋友拉几个青年才俊过去，虽然肯定没有我男朋友好啦，但也比你这个草包男朋友强多了。”
听到这里，张小珊顿时脸色一沉，不高兴的道：“谢你了晴晴，不过我不需要。”
“哎呀，你真是的……”
蔡晴还想多说，却被一声更大的声音给打断了。
……
“砰砰砰！”
“我说……你们还敢出来摆摊，以为我找不到你们了是吧！说，你们家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苏林本来正在脑海里想着这几天的事呢，那边蔡晴的话他根本就不在意，却没想到背后的小摊忽然间就出了问题。
出事的正是吴记咸菜饼。
苏林回头看去，只见几个小混混已经把推车推翻在地，正嚣张的叫喊着。吴奶奶跌坐在地上，吴小小则在地上扶着奶奶。
这里的动静顿时吸引来了不少人，领头的混混染着一头杂毛，他拿起棍子往翻倒在地的推车上用力一敲，推车上的饼哗啦啦掉了一地，混混们同时嚣张的冲着周围喊道：“看什么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都给我滚，找抽啊！”
小混混们的戾气顿时惊退了围观群众，那蔡晴这时候也不讲什么姐妹情了，拉着他男朋友郑迪就开始跑。而郑迪在走之前还骂骂咧咧的道：“都怪你，要来这种低级的地方，才会遇上这些人！”
……
张小珊见到吴奶奶倒在地上，连忙冲了过去，和小小一起将吴奶奶扶了起来，“吴奶奶，您没事吧？”
“哼，不把钱还上，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杂毛可不在乎有事没事，继续嚣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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