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跟臣女开玩笑么?”苏秋漓毫不客气地揭穿南宫宸的“阴谋”,“别说一个柳氏,就是百八十个加起来,王爷也不会放在眼里,哪怕臣女是个草包什么也不做,有您在,她也伤不了臣女分毫。”
苏秋漓在定远侯府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柳氏,早早解决了柳氏,便没有理由再继续拖着不成亲,可苏秋漓是一个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绝不想在如今这种什么筹码都没有的情况下嫁进宸王府。
第一步落了下乘,之后便会步步被动,若再想从南宫宸的羽翼下挣脱出来,可就难了。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因着捉摸不透,因着若即若离,因着高下难较,南宫宸对苏秋漓充满了探究和好奇,他很想知道对方身上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技能,又怕逼的太紧,让苏秋漓再次萌生逃意。
这女人虽然看上去温婉谦和,好像什么脾气都没有,实际却比谁都向往自由,受不得任何人凌驾于自己之上。
“臣女的耐心多到用不完,分一点给殿下就是。”苏秋漓并不理会南宫宸毫无震慑力的威胁,只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皇上的病症不宜拖太久,你找个太医寻机会提一提,到时候我扮成药童进去,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时辰就可以搞定。”
腮腺混合瘤虽然不是什么大症候,又不痛不痒,可若不早些彻底清除,也极有可能引起面部一侧神经面瘫或进展成恶性肿瘤。
“这样大的功劳,别人都巴不得往自己身上揽,你反倒要推出去。”
“只要陛下身体康健,便能长久庇佑臣女,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么?”虽然暂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皇帝对她的注目显然异于常人,再获得更多的关注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的医术在哪里学的?”此言一出口,南宫宸就后悔了,因为苏秋漓根本就不会回答,问了也是白问。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想错了,因为苏秋漓很痛快地为其答疑解惑,“臣女之前痴傻,经常溜到府外面玩,有次迷了路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卦摊前,算命的白胡子老爷爷送了臣女……”
“送了你一盒糖果口味的药丸,嘱咐你每天都要吃,你吃着吃着就觉得脑子渐渐清醒了许多,之后,老爷爷见你天赋异禀,是难得的学医奇才,就拿来几本难得的医学古籍给你看,甚至于连那样高难度的解剖术都传授给你了。”南宫宸打断苏秋漓的话,并“耐心”地把故事补充完整,随后似笑非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糊弄?”
最近是不是对这女人太好了,以至于她得寸进尺,越发在自己的底线边缘反复试探。
“殿下要一个解释,臣女就给您一个解释,这不是很好么?”每个人都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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