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为何不说,而是任由二公子误会大公子?”
“奴才怕极了……”赵山的胳膊匍匐在地上,声音颤颤,“而且,此事原本就由大少爷而起,若不是他要杀王忠,也不会如此……”
或许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他突然不再做声,只深深把头埋到地上。
“殿下。”张卓心下已是有了主意,转身向南宫宸道:“赵山失手杀人本不致死,但他隐瞒实情还妄图栽赃陷害主子,已是罪无可赦。”
“既是无可赦,就早早处置了。”南宫宸站起身来,似笑非笑,“行刑的时候让百姓们都出来瞧瞧,仗势欺人……就是这般下场。”
如此一来,必定会在京城里闹的沸沸扬扬,很是折损颜面,可南宫宸不紧咬着追究下去已是天大的幸事,韩秦哪里还敢反驳,只连连点头称是。
“把人犯压入大牢,择日处斩。”
赵山明白自己已是死路一条,然而真切地听到‘处斩’二字,脑袋还是不受控制地轰然炸裂,只见他像抓救命稻草那般抓住韩庭和的衣角,哀嚎不止,“大少爷您救救奴才,奴才一定痛改前非……”
韩庭和是苦主儿,若他肯求情,事情未必没有转机,若他不肯,就坐实了刻薄寡恩的评价,算是为韩庭文扳回些许名声。
韩庭和暗自冷笑,死到临头还想攀咬自己一口,真是不自量力。
这般想着,他只快速退开两步,整个人闪躲到韩秦身侧,求助似地小声道:“父亲……”
‘惹不起躲的起’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明白韩庭和在府里没少受那恶仆的气,以至于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带下去。”张卓淡淡开口。
“一个小小的案子判了这么久,张大人,你这京兆尹府的办事效率可要好好提高一下。”待张卓点头称是,南宫宸的眸光方才正正落到苏秋漓身上,“热闹看完了,王妃也该回府歇息,睡不足午觉,对皮肤可不好。”
王妃?什么王妃?
高氏惊愕的目光从苏秋漓柔美的面庞上扫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在哪里见过,几乎本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子,竟有如此心智定力,难怪柳氏会在她手里落败如斯。
今后只怕……她低眸看向韩庭和,心里已然下定决心,这人决计不能留了。
苏秋漓还未过门,南宫宸这般称谓实是于理不合,然而苏秋漓并不在乎所谓的名节,其他人即便有想法也不敢反驳,只恭敬行礼请安,并对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的行为道歉。
“不知者不罪,几位大人又何必拘礼呢。”苏秋漓并未自矜身份,依旧是浅笑盈盈的模样,“韩大公子这把银刀做工甚好,我一看就喜欢上了,不知是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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