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秋漓已是走上前来,“咱们去瞧瞧。”
府库戒备森严,如铁桶般密不透风,即便向阳这样的暗卫高手,也不可能在没有任何侍卫察觉的情况下,一次性将一千两银子偷出来。
要知道,一千两银子的分量,可是相当相当‘沉重’的。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监守自盗。
能在府库看守的侍卫,几乎都是苏贤培养多年的心腹,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
待苏秋漓去到前厅时,柳氏陈氏几个姨娘以及苏清言苏长策兄妹都到了,因着老太君年事已高,苏贤并不想让这样的烦心事搅扰了她休息,只暂时隐瞒了下来,宁亲王一家是客居在定远侯府的,自然也不方便打扰,便一同作罢。
见苏秋漓进来,众人连忙起身请安,苏秋漓稍稍点头,只将目光落到苏贤阴沉如水的脸上,“父亲。”
“坐吧。”苏贤语气倒还平静,待苏秋漓在后侧主位坐下后,方才淡淡道:“事情你也该听说了,本侯今日把所有人都叫来,就是要一个个查下去,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那胆大包天的贼揪出来!”
事关重大,苏贤又是这般震怒,厅里院里的奴才一个个吓的膝盖发软,齐齐跪了下去,直道不敢。
“父亲,要我看,这事虽然麻烦些,也不见得就难办。”苏清言拨弄着手上的戒指,向苏贤道:“既然是才发现的,那近日所偷,那贼人想必还未来得及销赃,只要一个个房间搜查过去,总能查的到。”
“内院的奴才基本没有接触到府库的机会,若要偷盗想必也难,是要从外院,特别是有机会接触到府库的侍卫中查起,便更快些。”苏长策起身朝苏贤拱了拱手,“父亲不妨将此事交给儿子来处理,最多五天,儿子定能给您一个交代。”
苏贤赞赏地看了苏长策一眼,显然对他如此有担当的行为很是欣慰,并未立刻表明态度,沉吟片刻后将目光转到苏秋漓身上,“漓儿,你怎么看?”
“二妹妹和长策弟弟说的都有道理。”苏秋漓淡淡一笑,见苏贤没有开口打断她的话,方才缓缓剖析道:“侯府中,无论小厮还是侍卫,都是几人同住一处宿舍,宿舍里地方窄小又人多眼杂,断然不会有人能源源不断藏匿银子而不被察觉,所以,必然是有独特的销赃渠道,比如说混在什么东西里把银子夹带出去了,就算在侯府里翻找个底朝天,也是没有用的,反而闹的人心惶惶。”
“那依大姐姐的意思,便不查了?”在意外得知柳氏给苏秋漓下疯药一事后,苏长策对苏秋漓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也肯在人前称呼她一声大姐姐,只是想法被驳了去,语气也不是那么和善。
柳氏见儿子没能在苏贤面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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