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作践自己

不觉地用了些力道。

“我、我没有。”

她想要挣扎,但想到之前她答应他,任他处置,只能尽量控制着自己。

“靳烈风。”阮小沫望着他的眼眸,面色痛苦,而又平静,“你、咳咳,你既然不信,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件事来问我?!”

他既然不爱她。

他既然不信她。

既然靳烈风对她本来不过就是一场驯鹰游戏,那他又何必在乎这种东西?

阮小沫不理解,更不明白。

她确信之前她所以为的,是假的。

这个男人如果爱她,但凡是对她有一点的感情,也不会把她丢给那些男人施暴。

而他,还作为观众,享受地看完整个全程。

心脏像是出了毛病,一阵一阵地抽痛着。

阮小沫看着他的目光极其宁静,和她不自觉抓紧他手掌的动作,鲜明地成为反衬。

动作只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可她看着他的眼神,却代表着她的内心。

她对他的行为,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无论是像上次那样的伤害她,还是像现在这样的威胁她。

只要不拿她在意的人事物威胁她,他对这个女人而言,似乎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可以想忽略空气一样,忽略他。

他在这个女人的心底,没有一点存在的价值和重量!

和那个阮小沫可以为止自我作践的男人相比,他才是那个不被重视的、对她无足轻重的!!!

这种感觉,像是每个毛孔都被扎入了细细的尖尖的针,密密麻麻的痛楚弥漫全身。

“我当然不信!”

靳烈风狠狠地甩开她,阮小沫白皙的脸颊,已经完全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不允许一个小小的玩物,也敢做出背叛我这种事!!!”

阮小沫一时间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脸颊有任何知觉。

她想尝试扯扯嘴角,却只发现自己的脸颊麻木得做不了任何的表情。

“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物,值得你花这么多的心思慢慢折磨吗?”

她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望向他:“靳烈风,你大可以把我交给你手下的人,慢慢折磨,而你,可以在尽兴之余,过来看看我的惨状,不就够了吗?”

不是每一个得罪他的人,他都会亲自处理。

阮小沫知道刑室那边,还有不少专门负责折磨和处理那些人的专业人士。

靳烈风分明可以直接把她交给那些人的,他也不用明明恶心她,还总要看到她。

“把你交给别人?”男人倏然笑了,勾起半面唇角的笑容看上去尤其魅惑,却又邪恶冰冷。

他捏着阮小沫的下巴,俯视着她,“上次的感受很过瘾?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希望让别人来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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