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牙齿的模样,激动到通红的脸颊。
而现在呢?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是争吵与冷战,我难以再看到他那像孩子般爽朗的笑容,什么时候起他眉间的戾气越来越重,什么时候起我和他共同的话题越来越少,什么时候起我和他渐行渐远……
这些时候,他又什么时候放在心上了?他在意过吗?
当分手的时候,只会反问我一句:我干什么了?你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生气吗?
我都已经忘了,我上一次生气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真的太多了。
不知道为何,我想着想着,轻笑出了声,“不好意思,那由你来结束吧。”
“袁,音!”郑子肖彻底生气了。
我拿起了包站了起来,“真的够了郑子肖,我真的累……”
也许是起身得太急导致我头脑一阵眩晕,再怎么说昨晚喝了不少酒,还通了宵,长达五小时的路途奔波身体就很累了。各种各样的挤压疲惫一下子袭面而来,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郑子肖赶紧上来扶住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发烧了。”
随后又质问我:“你没好好吃药?”
药?
我丢到哪里来着?
想不起了,但也不需要他给的东西。我伸手推开了他,捂了一下我的额头,确实烫得厉害。难怪一直觉得身体很重,我还以为是工作太久了导致太累了,本来想出来送个文件透透气的,结果现在更累了。
虽然我把他推开了,下一刻他就把我给抱住,蛮横地把我给背了起来。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听到他说:“把工作辞了,跟我走。”
也许是真的累,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把头埋在他背后,但还是用口头反抗着:“我不会把工作辞掉,更不会跟你走。”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背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变得更冷:“你可以不辞掉,那么你公司不会再谈成任何一个合同。你可以不跟我走,但你会在任何一个公司都待不下去。”
我听了一阵苦笑,我说:“没人会喜欢威胁。”
而他则是说:“也没人会喜欢反抗。”
是啊,确实没人喜欢反抗。可是又有谁去认真聆听过反抗者的心声呢?之后我脑袋越来越重,重到直接昏睡过去。
而在昏睡之前,我听到咖啡厅里播放着的一首温婉女音的歌:
【我不是在等你】
【我只是在等爱你的心死】
……
待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还是晕晕涨涨的很难受。看着周围的熟悉的摆设和天花板,我内心骂了一句fuck,甚至怀疑是不是发梦了。
到我彻底清醒之后,我真的不是在发梦,郑子肖真的把我从B市带回了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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