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您来之前我们在追宋濡的下落。”
“先不追。”A越过三个人,走向他们来时车,缓缓说道:“先找谢简。”
直到A钻进了车里,三个人才后知后觉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上了车。
A拿起后座上的资料扫了一眼,最上面的,印着谢简的照片,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破旧短袖,眼瞳中一片空洞的黑。
中午的太阳灼热刺眼,整座城市都充斥和暴躁不安的气氛。A抬眼望着反射着阳光的办公楼的玻璃幕墙,一片深蓝色里,唯有那一片白的发亮。
A盯着那一片白光看了一会儿,视野之内都是暗绿色的残像。
她喜欢这样,越是喜欢带有强烈攻击性的东西,她就越喜欢去攻击。
多年不见,不知道谢简还是不是向自己当年在缅甸见到的那样,状如疯狗。
与此同时,乐群街54号里,两个男人郁闷地对着抽烟。
整个屋子里,一片烟雾腾腾,好似着火。
谢简摁灭烟头,将烟雾喷到胡不安的脸上,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个学生物工程专业,毕业靠开画室为生的人,你让她制药?我就说你想害死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面子上不好意思说吧。”
“你眼下有什么好办法?”胡不安斜了谢简一眼,声音略显苦闷地继续说道:“钱五被杀,眼下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制出来抑制你身体迅速老化的药物,钱五的药剂也是自己琢磨的。宋濡家三代科研,还有真正的炮制药剂的方法,几率总比再找一个犯了罪的医师来的把握一些。”
谢简的视线掠过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的宋濡,上一刻他们两个差点就要了他的命,现在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心也是够大。
“她也是想活命。”胡不安掸了掸烟灰,鼻翼间喷薄出淡青色的烟:“要不是之前那群人来到诊所,我还真没想到她能与宋远之有关,她藏的很好。”
“抓她的,或许是那群人。”谢简想了想:“宋远之一死,宋濡作为唯一亲属继承他的一切,说不定其中有当年的文件资料,就能找到些线索。”
“有可能。”胡不安挑挑眉,看了宋濡一眼:“或许宋远之给她留下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事她不知道,才最安全。”
宋濡翻了个身,弄出了些声响,漆黑的头发胡乱地散在半边脸上。胡不安望着宋濡的睡相,睡意也涌了上来,从电脑桌上站起身转动一下脖子,才对谢简说道:“我也要睡一会儿,三天没合眼了,你守着,天黑出发。”说完,他脱下白大褂坐在椅子上,将衣服往身上一搭,伸直腿合上眼睡了起来。
屋子里陷入沉寂,日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细碎的浮灰在光线中激荡。
谢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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