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出去没碰车了,心痒得慌。
关靖北答应了,把车钥匙递给她,自己则坐在副驾驶。
一路平稳,许愿哼着歌,看出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偏头看向窗外的后视镜,后面跟了两辆九座奔驰,状似漫不经心地提及:“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么大的排场了,出个门都要两车的保镖跟着?”
虽然雨天但关靖北心情也颇好,淡笑答:“保镖是保护你的。”
许愿勾唇笑了笑,到底是保护还是看护?就这么怕她逃跑吗?
到了墓园,有人替他们开车门,又递过去一把打开的伞,恭恭敬敬地道:“三少。”
“到了。”
关靖北先下了车,又去另一侧迎许愿下车,仍是一手搂着许愿一手撑伞,没有一丝地松懈。
他知道她聪明也知道她其他的不行就精于逃跑。
许愿没有多余的动作,静静地站在父亲的坟墓前,除了“爸,我来看你了”,其余一句煽情的话也没说。
许父娶了那女人进门,又带了个没有血缘的姐姐,因为这个,她和他闹过很多次。
可是在墓碑前,那些恩怨都云淡风轻了。
站了不知多久,她才抬头问向一直陪伴的关靖北:“我爸真的是因病去世的吗?”
“不然呢?”他眯着眼,淡淡道,“难道你觉得我为了逼你出现会对老人下手?”
她笑:“不会的……可是放眼云城,只有你们关家能做到瞒天过海。”
关靖北直直地盯着她,握着腰的手力道禁不住加重,“许愿,我的人品,你信不过?”
“没有,我是在想,我爸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
“据推测是你那继母和姐姐气他的,但具体谁都不知道。”
许愿没有留指甲的手禁不住握紧,仿佛要掐出血来似的,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回去吧。”她说了句,刚转身,忽然捂着胸口,忍不住干呕。
她微微垂首,干呕不到两秒立马恢复原色,但还是被身侧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关靖北神色一顿,忽然抓住她的手,嗓音竟是轻微的颤抖,“不舒服?”
许愿摇头,没有抬头看他,甚至畏畏缩缩的,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触碰了兴奋神经的关靖北按捺住激动,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该拿该放,“你不会是……”
从第一个晚上他就没有做过什么安全措施,算算日期也近七周了,她也从开始的闹腾转为温顺。
许愿别过脸,强行为自己解说:“没什么,可能是早上吃的东西不合胃口。”
关靖北的俊脸露出显而易见的温笑,“回去后让医生过来检查下,万一要是……”
万一要是有了,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许愿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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