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就算输也是让着点的。
这回输得可真惨。
关靖北仍然不动声色,正要伸手去摸,成文开了口:“今天就玩到这里,我有点累,三少,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关靖北把牌一扔,搂着许愿站了起来,“我自己开车。”
望着他们并肩离开,明仔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能左右靖北情绪的从来只有许愿一人。”
…
到达目的地,许愿刚下了车,就被男人拽着上楼,向卧室走去。
她停在门口,挣脱很久也没挣脱出他的手,只好打着哈哈:“我房间不在这里!”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踹开了门,把许愿拎到床上。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怒气才明显地迸发出来。
男人的视线浓烈得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单臂将她圈住,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
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气息,干净而冷冽的,同时响起的还有他低沉如山涧溪水的嗓音
许愿暗道不妙,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从他臂膀中闪身逃出。
走了几步,听到不急不缓的嗓音:“你再走一步试试!”
她聪明得很,知道不该走就不走,折了回去,缩手缩脚地,躲在床另一侧的边沿。
“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
关靖北低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翻身压住,“明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怎么还要出去?”
还出去和男人混迹在一块。
许愿头晕沉沉的不是很舒服,加上玩牌花的心思较大,她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大叔,你压疼我了。”
她还和从前一样,到了撒娇时就喜爱称呼大叔。
他的眉眼藏着浓浓不减的戾气,手隔着薄茧抚摸上她的脸颊。
徐徐地低笑,“你去勾。引那个男人,做什么?”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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