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执意道。
“大牙没脑子也没胆量。”关靖北仍是淡淡地陈述,“他有脑子就不会去招惹你,他有胆量也不会见到我就跪。”
之前在明月和许愿周旋,被关靖北看到后,叫他剁手他也不敢剁脚。
许愿偏过头,冷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天晚了,洗个澡睡觉。”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直接过来替她脱衣服,打算抱起来去浴室——之前眼睛看不见这些都是男人做的。
但这次许愿抵抗了,挥手要去打了他一巴掌。
“你想干嘛?”关靖北仍是不愠不火的语气。
“我自己洗。”她冷静下来。
“你眼睛看不见,浴室放水的话太滑,容易跌倒。”
他说着就要来扶她。
“我眼睛看不见你耳朵也聋了吗?”
她推开他的手,摸索着下床,凭着感觉找到了浴室。
然后拉开,进去,一头撞上了柔软的衣服。
身后是男人淡淡的嗓音:“那是更衣室。”
“……”
许愿脸一红,总觉得他的声音怎么听都藏着嘲讽,尽管他真的只是提醒下。
她再往右摸索时,整个身子忽然悬空,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浴池里。
“洗好后叫我。”
关靖北也不强求了,把洗漱用品放在她手够得着的地方,关上门便走了。
半个小时候,里面的淋浴仍是哗哗地响。
因为没有跌倒的声响,关靖北不以为出事,但他还是推开门查看下让自己放心。
入目的是半遮着地帘子,满屋子的水雾,浴缸里的小女人半条腿搁在外面,姿势随意却也撩人。
他只觉喉间一紧,大步走了过去,才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洗澡也能睡着。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扯了条浴巾将她裹好,回房放在床上,又亲自替她擦洗头发。
整理得差不多,他的目光才打量她的全身上下。
几十天过去,被唐宁鞭打的伤口成了浅疤,仗着皮肤白皙不难看出而已。
许愿虽然胡闹但也没有矫情,在他耳边念叨身上要留疤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她有时候听话得不像自己。
想到这儿,男人的心仿佛又被抽搐了似的。
…
第二天是周末。
许愿起得很晚,由佣人服侍洗漱好后下楼去吃饭,喊了几句,发现人都不见了,便随口问道:“钟意和关靖北呢?”
“钟小姐在花房摘花,三少……好像一早就出了门,也没说做什么?”
她便不再问了,不急不缓地吃着早饭,吃到一半时看到钟意回来,在她对面坐下。
“好看吗?”钟意手中捧着深红色的花,“这个颜色我喜欢,怎么培养的?”
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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