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不知道自己从来没追过女人所以不知道很难追,还是脑子有病才会试图用外界的因素来获取成功。
“没想到你做男人失败做父亲也失败,教育小孩子和你一起演戏,很好玩吗?”钟意冷哼了声。
“演戏?哪里看出我教育他来演戏?”
“大清早的他在我家门口坐着,和楚楚可怜的孤儿一样,就算是普通小孩我都会给出援助之手更何况是我自己的儿子。”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很有母爱,可你忘记前不久就把儿子抛弃了。”
钟意一时语塞。
明书寒侧过她的身子按亮了灯,窗帘仍然紧闭着,他不喜欢看外面的风景倒是可惜了明苑的好位置和设计师的美意。
灯亮了,钟意才看清楚他身上是有伤的。
只穿了背心和短裤,很大一块的麦色肌肤露出来。
在她本身的意识里,是父子两来演苦情戏给她看的,但实际上,在他身上大小不一的疤痕,有的甚至经年已久正在慢慢推却的伤疤,都在告诉她,不需要演戏。
她眯起眸子,“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而后目光又落在了他的头上,戴了一个很幼稚的帽子。
“你这些天也从许愿了解到她的情况,关家的大少爷患有精分,也就是脑子的病。”
闻言,钟意挑眉,“所以呢,你要告诉我,你也患了精分,需要我来医治?”
许愿和她唠家常早把所有的事都讲了一遍。
“不是。”明书寒薄唇动了动,“我不是精分,但我也需要你。”
她直接毫不客气地笑出来。
人家关林的精分是确确实实的,而且他的感情就算变态但如果从一个角度看的话,是个痴情种。
而换做明书寒说这话,未免太可笑。
钟意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真的没兴趣再听他胡扯。
“儿子我还给你了,如果下次他还跑到我那边的话,我可能就真的不客气,和你打一场官司,赢的话,我要带儿子和余新一起出国生活。”
她冷淡地陈述,像是一个警告。
明书寒看着她慢慢走出门,身上有种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豪爽,他的头忽然沉重又疼痛,想追上去但全身仿佛没有力气似的。
扑通,他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出了门的钟意听到了动静,像是进入了世纪倒计时,供她在两个答案中选择似的。
她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双眼紧闭,眼窝深邃,疲倦毫无掩饰地凸显出来。
帽子掉在地上,他的头发,不是和常人一般的黑色,从发根开始,一点点的白。
她想起一个词语,少年白,他才三十出头,就白了头发。
而且不是一根一根地白,是全部,从发根开始。
那么,他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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