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很久了。”
沙发上凹下一大块,房间里一片旖旎。
…
即便是被那个男人无耻地下药吃掉后,钟意仍然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甚至在心里再度地认为,许愿说得没错,明书寒身上的所有事情,都离不开狗血两个字。
对他态度那样,但是和儿子关系越来越好了。
钟意就算走,也想把儿子带走。
某天晚上,明书寒让钟意去书房一趟,他有东西要给她看。
因为上次的事,钟意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不干,真有事。”他已经领头带了路。
电脑旁,有一份从电脑上打印下来的电子邮件。
同时,电脑上也有那个电子邮件的页面。
“这什么?”钟意没好气地问。
“余新说,他在边境那里睡了一个姑娘,人家对他死心塌地,他是个男人,不能做负心汉,所以要和那姑娘结婚,可能不回来了。”
钟意拿纸张的手愣住,眨了眨眼睛,“你在开玩笑吗?”
明书寒抿着薄唇,“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看电脑确认。”
他在钟意看信的同时,继续淡淡地补充,“那姑娘长得也不错,文化不高但心地善良,在他们那里,女人第一次很重要,必须要嫁夺取除夜的男人,不然终身不嫁。”
信里,余新说得很清楚,同时对她也有愧疚。
言语间更多的是在表达一种无能为力,他无能为力让钟意爱上他,也不得不去那个姑娘。
大抵地把信看完后,钟意勾唇笑了笑,笑得很有深意,“他说他是醉酒后无意中和那女的睡了,你觉得是巧合?”
“你这样问我,看来你觉得不是。”
“余新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他能把钟家保持在这个地步绝不是等闲之辈,该喝的酒该说的话他都清楚得一目了然,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和别人睡了。”
顿了顿,钟意唇际漾着嘲讽,“很巧合。”
明书寒被她看得心虚,不到三秒就全招,“好吧,是我做的手脚,但那姑娘人也愿意嫁给他。”
“明书寒你看地上是什么?”
“什么?”
“你丢弃不要的脸。”
“……”
钟意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为了得到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不要脸,做了很多不体面的事,也只是想体面地得到你。”
明书寒微微垂下头,“钟儿。”
他坐在书房搁置很久却没有灰尘的轮椅上,那是他之前的用品。
即便站起来了,一天也会有很长时间坐在这上面,因为可以清晰地回想到他们的曾经,她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钟意看着久违的他,那个只会对她冷言冷语的明书寒,这时正向她微微地笑着。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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