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玥回想着这一路来的点点滴滴,却怎么也想不起四岁前的事了,随即念头一变又开心地说:
“师父对我很好,教我读书写字,还教我武功,有时也会陪我玩,但他打人超级痛啊!那一次之后他就不肯与我对招了,说要等我长大。可是……师父也有不喜欢说话的时候,坐着一动不动的想事情。”
──没有表情的表情──司徒奉剑无意识地点点头。
仲天的这个表情她知道,就好像神思飘至天地苍茫之间,沉思着他认为这世间无人能懂的事情。
小昊玥打破了司徒奉剑的沉思,说:
“师父回来了!”
才刚问起仲天的事,还没问到什么,本人却自外头走进来了,司徒奉剑有点尴尬。只见小昊玥朝着庭院的白石小路跑去,张开双臂迎接他的师父。
“师父!您买了什么回来呀?方才奉剑姊姊问起您了!”
“哦?”
一回来,仲天便帮醒秋搬好所有的东西,也将马与骡车都归位了。
仲天与他的小徒儿在此住了几个月,自夏季住到冬初,虽然好几次想告辞离去,等日后再来拜访,但看两名姑娘生活不便,特别是其中一位姑娘还有伤在身,不忍心弃她们于不顾,也就厚着脸皮住下来,也好帮忙照应。
司徒奉剑的伤已经好了,然而筋脉即使接合也已经无法像以往强韧,只能慢慢的复健,不能过度的动作,生活起居仍需要人照顾。
对一个曾经行动自如的人来说,一下子无法想到哪就到哪,如此的不便很容易激起本能的烦躁,甚至心绪不佳难以取悦,但仲天观察到──
这些日子以来,司徒奉剑虽然偶尔表现出情绪低落的模样,却未因此迁怒于身边的人,包括她的婢女醒秋,也难怪醒秋对这个小主人如此的忠诚了。
当仲天走向厢房时,听见司徒奉剑打了喷嚏,他走入了小厅,对坐在窗台边的司徒奉剑说:
“奉剑,现在天候变得冷了,坐在窗边会着凉的,我抱妳进去。”
“不……仲天大哥,请……请你扶着我就好,我可以走的,虽然还不太稳……”
“嗯,好!”仲天欣然答应。
司徒奉剑害羞地低着头,伸出手去握住了仲天准备搀扶她的手。
蓦然地,一阵如山川震动般的感应,冲突着司徒奉剑的知觉,一幕幕的画面侵袭她的脑海,象是急于涌现的知识,又象是不明的力量在强势取代她的记忆。
她一阵晕眩,倒地前被仲天及时抱住。
“奉剑!”
才抱住,仲天发现他抱在怀中的少女全身滚烫,已经失去意识,而且他注意到自己的手沾染着温热的血。
“醒秋!”
他大喊着,并快速将司徒奉剑抱至卧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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