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达到100％……”
“好了。”贺天生站起身，打断了章明晞的游说。
他望着犹太人的绿眼睛，短促有力地问，“彼列究竟对香港的哪个项目感兴趣？”
代理人笑了，“贺生，你应该听过一句古话，‘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这下不仅是章明晞，连贺天生的神情都有所变化。
代理人放下那幅画，朝他们笑笑，“香港弹丸之地，那些行业内的大佬跺跺脚就会引起整个市场动荡，更何况……”他望着贺天生，“一位巨人就要倒下了，任何躲避不及的人，只会被压成齑粉。”
章明晞与贺天生对视一眼，双目之中具是悚然。
良久，章明晞轻声唤，“阿生……”
贺天生再次打断她，回头朝代理人点头示意，“告辞，希望您能好好收藏这幅画。”
代理人笑眯眯地点头，将他们送出办公室，又端详了那幅画许久。
贺天生带着章明晞走出彼列的总部，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坐在后座。章明晞叹了口气，坐上副驾，吩咐司机开车。
布拉格有个他们常去的教堂，章明晞曾告诉贺天生，她希望在这里举办婚礼。虽然这里并不大，也并不华美，但是教堂门口的生长着一片非常漂亮的蓝色矢车菊，可以用来装点她的捧花。
耶稣受难的十字架前，贺天生和章明晞坐在教堂里，过道仿佛一条天堑将他们隔开。
章明晞率先打破沉默：“你在香港布置了那么久，‘黄金城’的企划是势在必得的。季生现在的股价下跌只是假象，等到跟我们抢‘黄金城’的对手被抓，万学礼就只能选择跟我们合作了，届时还能压他的价格，季生的股票只会疯长……彼列放着钱不赚，难道真的知道什么内幕？”
贺天生一路沉思，神情凝重，此刻微微点头，“能在彼列做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在香港能称得上是‘巨人’的，也就那么几家了。”
章明晞“啊”了一声，“难道是方……”
贺天生颔首，“看来我们想的一样，正是香港首富，方松荫。”
与此同时，香港深水埗街头。
方泽雨看着被街坊簇拥的程凯，长长吁了口气，高档POLO衫已经被汗渍浸湿。虽然他与程凯相识不短，但来这种市井之地的次数屈指可数。白花花的阳光混合着汗味一阵阵袭来，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程凯一手拿着他的新款手机，另一手提着一个模样奇怪的袋子，口沫横飞地对围观街坊讲着，“这是美国苹果公司研发的最新手机，当今最潮的iPhone，它不用换电池，只能充电！因此为了迎接新手机的时代，我设计了这款跨时代新科技产品，充电池！”
他将iP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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