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风清基因的一些秘密,那却是这之后又过了很久的事情,他那时的震惊与惶恐犹如乌云一样遮盖了原本蔚蓝的蓝天,什么道德、感情、担当、良知等等,多少种复杂的感情曾经在他的心间覆雨翻云一般,他在一种困惑与迷失中徘徊。
找不到答案,那就只有狠下心肠来;多说既然也没有用,那就选择沉默吧;既然无法去改变,那就只能够在小处做得更加完美吧,以用来减轻心灵深处的罪孽感。
可是这一切,要他怎样去说出口啊?他只能是静观其变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把自己视为亲人的这位少年亲自签下了母亲进行安乐死的一份协议书,去亲手拨开了自己的身世,不管是接受或者不接受,他也都要接受这样一个自己如此荒唐存在的一个事实,最后又被一群没有了伦理感情的生物科学家慢慢地折磨着,简直是生不如死一般。
面对这样的局面,任何的解释与道歉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所以王木清选择不去回答。接着他摇了摇从风清兜里拿出的一小瓶子止疼片,说道:“虽然精神这方面的病已经暂时得到缓解,但是这不代表着所有的症状都已经消失了啊,有的时候可能会有更加严重的结果出现,一点都马虎不得啊。你现在到底吃这个药多久了啊,还感觉有哪儿不舒服吗?”
“基本上说,这药对我几乎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伦理,看来对于止疼片也是要换着些牌子吃才好啊。”风清开着玩笑说道。
可惜王木清却笑不出来了,倘若这样效力的药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法发挥作用了,那么他还真想像不出风清是在以什么样的剂量吃着这种药呢,弄得现在都已经开始起抗药反应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药吃多了就会中毒的么?!”王木清急着说道,“等到神经系统在高度抑制之后,甚至生命中枢也都会受到一定的威胁啊,风清,你难道是不知道么?”
风清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可是现在的我还不能够倒下啊。只要是不倒下,无论怎样都行。”
“可是这样只会加快使你倒下的步伐罢了!”王木清突然有种非常生气却又无可无奈何的感觉,那一向温和平淡的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焦虑说道,“我不准你再吃这类药了,你懂没?听清楚没有啊?!”
“可惜现在有点晚啊!”风清倒是显得很开心,“因为该出现的那些症状恐怕是早已出现了啊,我这双手,现在时不时的还会感觉不到疼呢!这也倒是帮了我的忙,省去了麻醉剂什么的,也不用在那么痛苦了。”
糟糕,莫非药物都已经开始来抑制感觉器官了吗?虽然这些现在看起来并不算是什么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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