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孩子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他被人生生用刀剁了，做成人肉包子，递到了我面前。”
“那个时候，我崩溃得想死。”
“我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们，竟然狠心到了那种地步。”
一句话，织锦分了几次才勉强说完。
而我跟司徒慕，也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我活了上万年，这种血腥无情的事情，哪怕是在古代，我也不过是寥寥见过几次。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竟可以纵容那样的人，活到现在。
“你……”此时我甚至觉得，已经没有合适的话，可以安慰她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她既然有勇气在我面前说完这件事，那么在她心里，也许已经过去了。
又或者说，这件事情，她已经放弃了。
其实比起来，我更相信后者，毕竟这样的时代，这个姑娘，可能真的再也不会相信这人世间的一切了。
“我不是不难过，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呢？”织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一边说，一边还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可是我能做什么？我这双手都是穷人的手，粗糙没有光泽。我没钱没地位。哪怕告上去，我的冤屈还不到法官那儿，就已经终结了。在他们眼里，我算什么东西啊！”
“我为什么日日笑着？我不是没有眼泪，我只是知道，一直都知道，眼泪是最脆弱的东西。我哭，没有人怜悯，也换不回任何的东西。只有那夜夜凌迟般的疼痛，才会让我恍然惊觉，我还是个人。”
“我还是个人，人能做的，我却做不了。嫣然，你说我该笑吗？”织锦说着，忽然转身看着我。
“是是非非，横竖都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这个世界那么大，辛苦而得不到成就的人很多，失败的不是你一个。”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作孽的人，总是会得到报应的。这一点，你要始终相信。林云的死，想来是为了苏暖的眼睛。”
我顿了顿，又靠近了她几步，道，“可是你知道吗？林云死的时候，眼睛受到了重创，所以捐赠眼角膜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林云，就相当于枉死。”
“而你，也一样。”
织锦的死，其实是为了能救回林云，她知道她有一颗人的心脏。可惜啊，喝了我的浮生茶，这场手术，注定失败。
不是我从中作梗，而是因果循环。
林云活不了，是因为他欠了织锦太多。
而对于织锦来说，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后来的事情，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至于织锦的孩子，那是苏暖通过自己家里的管家，暗中打听到的。毕竟，虽然林云不知道他跟织锦之间的事情，但是苏暖都知道。
苏暖要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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