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她就可以再找到往日那种心情。
两人静静相对,病房中一时只有喁喁低谈。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期间有护士来给季璟然换药,程稚心也是亲力亲为。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季宸宁出现之前的时候,只是一整天季宸宁都没有来找她,程稚心心里却又有些不舒服。
可她偏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心烦意乱之下,程稚心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了自己的身上,整个衣摆都被染得变了色。
该死。
程稚心心里暗骂了一句,抬头一看竟已经是凌晨了,总不能就这么穿着湿衣服睡觉吧。
可是她原本住的病房里的东西早已经被季宸宁偷偷摸摸地全部暗度陈仓了,不管衣服用具大多都在男人房中,如果要换衣服的话,势必就要见到季宸宁。
可是她又实在不想穿着这套衣服休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是在季宸宁的影响之下她也变得有些挑剔和洁癖了起来,自然是无法忍受这种湿漉漉的感觉的。
程稚心抿了抿唇。
算了,反正这时候季宸宁应该已经睡觉了,她只要动作轻一点,进去把自己的衣服给拿出来就好。
心里这么安慰着,程稚心的脚早已迈了出去。
可等她到了病房门口,就见白色的光线从大门底下透了出来,跟夜晚昏暗的走廊灯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季宸宁居然还没睡么?
这道光线让程稚心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离开。
深夜寂静,就算掩着门,还是能隐隐听到里面谈话的声音。
“果然先生所料,何昀越一开始躲了几天,但后面见我们没什么动静胆子又大了起来,现在已经在明里暗里插手海城的事情了。”
是宋豊的声音,程稚心一愣。
随即就听季宸宁的声音响起来:“这人自以为是,估计认为他那一刀已经让我重伤不治了,虽然忌惮季氏,却又改不了这贪婪的毛病,掩耳盗铃,想在出事前捞一笔。”
男人的声音和着夜色与凉风,显得格外清冷,程稚心一阵恍惚,一时恍惚觉得这几天孩子气的季宸宁像个梦。
不知门外已经站了个人,宋豊恭声道:“毕竟季氏现在只剩下先生一人顶着,听闻您出事那些原本不敢动的小鱼小虾自然都蠢蠢欲动,妄想趁这机会分一杯羹。”
季宸宁没有说话,宋豊再开口,便带了规劝的意味:“这段日子您总是趁着程小姐睡着后才处理公务,白天又要强打精神,本来这伤就严重,还不能好好休息……先生何苦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不妨就与程小姐直说……”
“我清楚自己身体什么情况。”
季宸宁骤然出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现在外面虎视眈眈,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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