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春,善妒,跟小娘子似的,不男人。”
“洪刚,性子急躁,不细心。”
“三少爷,前一百人中,有问题的就这么多了。还有二三十人,平日里就在房中带着也不出来,我让店小二进去趁着端茶倒水的机会去打探,也探不出什么口风。这些人要么心中藏着事,要么便是平日里低调惯了。”应吉收起小册子。
应弘文便道:“你把查不出的人,在名字上画个圈,然后一一叫进来我问问话。还有,把李康明也叫进来。”
“是。”应吉立刻拿着花名册,走出去叫人。他也不多叫,一次只叫五个,但是每次都只放一个人进去让应弘文问话。
应弘文一一问过之后,便轮到了李康明。应弘文说话前先细细打量了一下李康明,此人个头很高,口鼻端正,四方大脸,眉宇间藏着浩然正气不说,一看就有十足的力气。再看他一双手生得极好,有点像女人的手,难怪会手艺这么好。
再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目光如炬,略为粗旷的五官下藏着一颗善于观察和敏锐的心。
“李康明,你手艺不错,考进了前十。”应弘文收回打量的目光后先是道喜,接着话题一转,问道,“我听说你欠了一大笔钱?”
“正是。”李康明微微一愣,诚实回道。
应弘文便点了点头:“看你面相,不像是好酒闹事、沉迷赌博之人,为何欠了一大笔钱?莫非,家中有何困难?”
“孤家寡人一个,处处无家处处家。”李康明回道。
应弘文看他样子便知道他不愿意细说,想了想便道:“如果你告知真相,我不但会录取与你,更可让你做三组组长。不知你可愿否?”
“为何非要打探我的底细?可是我欠债之事,对船场有所影响?又或是担心我盗取船场银两?”李康明不答反问。
应弘文听了便笑了,将应吉喊了进来把花名册拿给李康明看。李康明看了一眼,便发现上面在名字上画了圈的便是被点名叫进来询问的人。这些人都在前一百名之中,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的名字被划去了,显然是尽管考中了前百名,但却失去了录取的资格。
李康明略一细想便明白了:“考核不只手艺,还包括一个人的品性?”
“正是。应天船场能有今天的规模,全靠世代代先祖和船工共同的努力,先祖所做的正如船的舵杆,负责指引方向,船工才是船的主体,决定船只的品级。唯有船工品性上佳者,才会被应天船场录取。”应弘文自豪地回道。
李康明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不在乎我欠了多少钱,只在乎我因何欠债。如若是家中有困难或者生意破产,你便会录取我。可如果我是因为赌博或者闹事等原因欠了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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