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烛火通明。
突然房门被用力推开,何赵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她也不和何清风争吵,一进来便看到什么往地上扔什么。
“砰砰砰——”
“哗啦哗啦——”
花瓶碎了一地,笔墨砚台也扔了满地,多宝阁上的书更是全被推翻掉在了地上。饶是闹了一场,何赵氏还嫌不够,转身拿起打扫多宝阁的鸡毛掸子,就往何清风身上打。
“我让你如此作践女儿?何清风,你个小人,当初登门求亲的时候怎么允诺我爹娘的?你说日后必定用心呵护与我,与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日后若有儿女,定要做这世上最好的父母,将儿女抚养成才。结果呢,你就是这么抚养儿女的?大女儿好好的人家不嫁,正室不做,被你送到侯府做了小妾。现在你还想祸害咱们小女儿,去嫁给什么姓苏的乡下老东西?他比你还大了两岁呢,你得多很的心能干出这种事?咱们女儿嫁过去没两年,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那个姓苏的两腿一蹬,女儿岂不是守活寡?”何赵氏越说火越大,手中的鸡毛掸子也是越用力,竟下了死手。
何清风没料到一向最是温柔,最在乎礼节的何赵氏,发起脾气来的时候竟然比泼妇还要泼辣几分。
“你闹够了就行了,映雪的婚事我自有主张,不需你操心。乡下人怎么了?便比不上应弘文了?应家,迟早满门抄斩,真假给应弘文才是守活寡。”何清风躲了两下没躲开,冷不丁被鸡毛掸子抽在身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这一疼,何清风便来了脾气。
他早年间因为官职低微,便经常受何赵氏兄长的气。后来提升为都水清吏司郎中,正五品官,可是每次见了何赵氏的兄长,不过一个从六品的小芝麻官,竟也只有被训斥的份,根本摆不起官威。
“闹够了?”何清风猛地一把抓住鸡毛掸子,也没觉得怎么用力,何赵氏忽然惊呼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何清风吓了一跳。
“父亲这是作何?”门口,忽然传来何泽轩幽幽的声音。
何清风愣了一下,回头便对上何泽轩看似波浪不惊,但却给人山雨欲来之感的脸。他理亏说不出话来,气势上一下就弱了几分。
何泽轩却是并没理他,直接走进书房绕过他将何赵氏搀扶起来:“娘,你怎么和爹吵起来了?我刚刚在书房外听到似乎是为了小妹的婚事?小妹的婚事不是定了,只等弘文兄金榜题名,便来咱家提亲?”
“可是你爹居然想将映雪嫁给一个乡下的,若只是乡下人便也罢了,可偏偏这个人的年纪比你爹还年长两岁。这日子可让映雪怎么过,怎么熬啊!”何赵氏悲从心来,嚎啕痛哭。
何清风气得甩袖便走,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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