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姜大哥了。”应弘文再次道谢,同时笑声说道,“二叔身子骨一向硬朗,平日里也惯是享福的,吃的用的都是好的,反而家父整日在船场劳作,落了一身病。以往有我娘精心照顾着,还不明显,可若是受寒着凉,旧疾恐会复发。”
“这个你放心,我会叮嘱下面的人多看顾着,格外照顾伯父。吃喝上面也会尽心,不说顿顿有肉有酒,晚饭定然会加餐,保证有肉吃。”姜鼎听明白了应弘文的意思,感叹应弘文的孝心,便笑着许诺。
秦沛也及时表态:“回头我和负责牢饭的人说一声,每顿饭都偷偷往伯父的饭里藏个大鸡腿,定不会让伯父受屈。”
“小弟多谢两位哥哥。”得了两位兄长的承诺,应弘文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走吧,我刚好顺路送你回去。”秦沛和姜鼎告辞,送应弘文回家。途中,秦沛将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应弘文听:“弘文,刚我问过姜鼎,一般来说这种事有很多人证,略作调查就有结果。如若是起了贪念,无非就是假意收押等家人来巡趁机狮子大开口,这事也就结了。偏应伯父这,这两种都不是,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果然有人针对应天船场。”应弘文脸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随后他便暗自担忧起来,何映雪当初提醒他要小心的话言犹在耳,还未查得半点眉目那边竟已经动手了。只是这幕后之人,究竟是龙江造船厂还是民办船场呢?
“我听闻前不久圣上下旨征集造船图纸,应伯父还收到了圣谕?这是天大的荣宠,也是巨大的危机。暗中盯着你们的人怕是不少,而且赏金过于丰厚,利益关头,亲兄弟尚且能够反目,更何况我听闻民办船场之间早已经暗流涌动。利益当头,这背后之人十有八九是民办船场的人。姜鼎可说了,赵府丞单独提过徐白审讯,而且还用了大刑。明天我当值,帮你再审审徐白,顺便调查一下他最近见过什么人,有什么口角争执或者有什么反常的举动。”秦沛没发现应弘文走神,热心肠地帮忙分析。
应弘文回过神来,道谢的同时把刚刚在牢中所见所闻也一并告知秦沛,低声道:“秦大哥,大恩不言谢。等此案了结,小弟日日请你吃酒。”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快回去吧,免得伯母担忧。你也切莫着急上火,学业为重,我可是盼着你明年金榜高中呢。”秦沛爽朗大笑。
“承蒙秦大哥吉言,小弟定然不负众望。”提到科举,应弘文眉宇间的担忧之色终于淡了一些。
交谈间就快到应天船场,在十字路口秦沛和应弘文分开,应弘文独自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应弘文便和刚下马车的何映雪以及何赵氏碰了个正着。
“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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