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弘兴被骂得瞪大了眼睛,心中不服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应石坚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没想明白,于是解释道:“郑大人带来的新府尹审的案子,查明原因后判定赵刚死因是谋杀,凶手是徐白等一干人等,与我无关。但赵刚和徐白皆是船场的船工,对于赵刚之死我身为场主亦有责任,但是船场给了赵刚家属一百两的抚恤金,便不予追究。”
“不予追究,怎么还……”应弘文看着应石坚的脚,发现他的脚没有任何不便,便皱起眉头,“打爹板子了?”
“嗯,二十大板。挺划算,否则不知道要罚多少钱,而且船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封。现在挺好,你秦大哥安排人打得板子,不重,我就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走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派人去拆封条。明天上午放一挂鞭,船场继续开工。”应石坚小声说。
应弘文就明白了,转过身就要将应石坚背起来。
“我来,你哪有什么劲儿。”应弘兴抢着将应石坚背了起来,应弘文就把大氅披在应石坚的身上。
一旁工长跟在后面,渐渐的竟追上了应弘文。
“三少爷。”工长讪讪地打招呼。
应弘文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下发青,神色疲惫,猜到他这一晚上呆在大牢中,担惊受怕没睡好,便安抚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连累你遭受了无妄之灾。给你放两天假,你回家看看,好好休息再回来。”
“多谢三少爷。”工长脸上浮现喜悦之色。
“徐白醒了吗?他被判了流放还是……”应弘文见他脸色好转,这才试着问道。
工长听了就叹口气,说道:“醒了,昨晚哭了一晚上。今天一早新上任的府尹升堂,又审了一回。这回没遭罪,他都招了,是被卢文陷害,被迫伤人。他只是想闹出点事,最多有人受伤,谁想到出了意外,把赵刚给砸死了。一起审问的还有卢文等人,等徐白被送回牢房我听他说才知道,这卢文竟也不是幕后主使,真正谋害人命的是被革职查办的府丞,其他人都是为他办事的。这事连府尹都不知道,不过府尹有失察之责,丢了官。府丞却是被抓了,就关在我们的那间牢房。估摸着,不是死刑就是流放。徐白判了流放,哎,好好的家就这么毁了。”
“想要解开卢文设的套也简单,只是归根究底也是他识人不清,再加上好酒误事。回头有船工问起,你不用瞒着,也算是个惊醒。咱们船工中,有不少像徐白这样好酒的人。如果能因为这事把酒给戒了,也算一桩好事。”应弘文就道。
工长连连点头称是。
一行人回到家中,应石坚被打了板子,虽然打得不重但到底有伤,便卧床休养。家中一切大小事情就交给应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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