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小心才是。”
“言之有理,多谢映雪姑娘夜半爬墙示警。”应弘文抱拳施礼道。
“我好心来告诉你这等大事,你居然还要闹我,哼,不理你了。”何映雪脸颊微微发烫,瞪了应弘文一眼竟是转身就走。
应弘文眼疾手快抓住她身上披着的斗篷:“且慢!”
何映雪转头故意凶巴巴地看着他:“作何?”
“别动怒,还请映雪姑娘饶恕小生嘴笨。”应弘文说着松开手走到火盆边,将自己放在这里烘烤得十分温暖的斗篷拿了起来,转身回到窗前就伸手解下了何映雪披着的斗篷,“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说着,他将刚取来的斗篷给何映雪披上,宽大温暖的斗篷将何映雪小小的人儿都罩在其中。
“暖不暖?”应弘文问道。
何映雪嗯了一声,目光转到别处,不敢看他。一双手无处摆弄,最后伸手去拽领口的带子,却没拽动。
“做什么,让我穿又不松手?区区一个斗篷也舍不得,难道是哪位表妹或者姑娘送的?”何映雪恼火地瞪着应弘文,却见他笑脸相迎,眼含春意,让人生生发不出脾气。
“真可爱,发脾气的时候脸颊鼓鼓的,又白又嫩还透着粉,像极了刚出炉的肉包子,让人忍不住想……”应弘文笑得温柔,目光灼灼。
“坏人,不理你了!”何映雪拽回带子匆匆系上,竟恼羞成怒地转身就走。
“坏了,真生气了。”应弘文吓得急忙拿起桌上的斗篷,又想到早就准备好收在柜子里的兔毛手笼,匆匆翻找出来就立刻开门追了出去,两三步追上何映雪将她拦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笑惹你恼火。快消消气,把这个也戴上,呀,你手冻得好凉,回去可得好好取暖,别冻坏了,否则每年都会犯病,又红又肿、又痛又痒得十分难受。”
说着,应弘文抓起何映雪的双手,一左一右插入兔毛手笼中。
“暖不暖?”应弘文连兔毛手笼和何映雪的手一起握住,柔声问道。
“嗯,很暖。这就是你前阵子说要送我的礼物?好漂亮,雪白又软软的,滑滑的……可是戴上手笼,我还怎么翻墙?”何映雪微低着头,脸颊上泛起的红晕犹如冬日盛放在雪地中的红梅,艳丽而不妖,清幽而淡雅。
应弘文眼含笑意,愉悦地说道:“自然是我送你回去,正大光明地走门。”
“啊,那不是会被人发现吗?”
“当然不会,后门钥匙在我手里,不会惊扰到任何人。快走,一会儿王叔他们就该巡逻到这边了。”应弘文说着将黑色斗篷披上,拉着何映雪匆匆穿过花园,来到后门。
后门上上了锁,应弘文拿钥匙开了锁,回头就瞧见何映雪小小的身影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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