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瞎混了!”
灯火阑珊下,阿飞没有回应我,随即他也转身而去,先我一步消失在沉郁的夜色中。
阿飞的事总算得以解决,可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一想到没有按时回家做晚饭,我就一路小跑赶回家里。
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丈母娘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而老婆则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我瞥见餐桌上摆着两个空碗,其中一个还挂着半根面条。
一种天昏地暗之感袭遍全身,我刚换完鞋,准备和丈母娘解释的时候。
家里蓦地炸了锅,只见老婆抄起阳台上的铝皮花洒朝我丢了过来。
只听到耳边咣当一声,铝皮花洒落在了我的脚下。
幸好老婆投掷东西不太准,但我心里清楚这一劫过去还有下一劫等着我。
随后老婆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王忠吉你可以啊,我去公司之前还特意告诉你妈身体不舒服,结果你呢?”
此刻老婆目眦欲裂,两条细长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声音尖细而高亢。
我知道这件事是自己不对,刚被老婆赦免用以身试法。
“老婆真的对不起,今天我本来想早点回来,但在外面遇到一个老朋友,他找我帮忙……”
话音刚落,就听到老婆怒斥一声,横眉怒对的说:“你有什么老朋友啊,你的底子我还不了解吗?除了学校的几个同事你认识谁啊?”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阿飞出狱的事情告诉老婆,又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
但不想我坦白之后,老婆反倒更生气了,这时连丈母娘也过来搭腔。
丈母娘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婉婉,你别跟他吵了,像他这种白眼狼,不做饭也是正常,我有手有脚的也不指望他。”
在受到老婆和丈母娘训斥的过程中,我一直站在门口。
门缝的冷风吹进我的衣袖,但比这冷风更让我感到寒意的确实这个家庭。
老婆在我面前训斥我一会儿,她似乎觉得累了,于是洗了点水果坐在沙发上和丈母娘一起享用。
我静静地看着两人捏起一枚枚冬枣,然后在口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之间,我心中特别怀念以前的日子。
不知有多久,我们一家人没同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了。
老婆努起娇嫩的樱唇,将枣核吐到垃圾桶里,她仿佛突然想起我,冰冷的目光再次投到我的身上。
“王忠吉,你在外面结交狐朋狗友是你的事,但我就想问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老婆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字字句句都如同刀尖划破我的皮肤。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老婆开口,这是对我冷嘲热讽,就是恶语相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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