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与我出来做点生意,但你也知道,他是不便出来的,即便是易容回去,难保陛下那边不找麻烦。”
“我们刚才还在合计,说要找个人假扮死刑犯,不查还好,真要查了,就说大伯出去抓人了。”
“你如今这样子,谁也认不出来,不是正正好吗?”
他这么一说,澜箬雨的脸瞬间就黑了。
“你叫我冒充死刑犯!你怎么不叫仟吉假扮!他本来就是暗卫,可比我扮的像多了。”
邢宇痕笑了笑:“你此言差矣。”
他看向仟吉:“你去站在她旁边。”
仟吉不明所以,但直觉他憋着坏,立刻就站了过去。
邢宇痕伸手,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面镜子,他反手,将镜面对准了澜箬雨和仟吉。
“表妹现在看看,谁更像死刑犯?”
镜子中的仟吉,一身黑衣站的笔直,而跪趴在地上的澜箬雨,满脸疤痕,看着就可怕,更不要说,她从澜若君手下,狼狈脱逃,如今衣衫早就褴褛。
澜箬雨豁然看向邢宇痕,眼中满是愤怒。
“你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刚才不就说了吗,你更方便些。”
邢宇痕像是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依旧一脸的耿直。
澜箬雨忍不住想要大骂,但想到澜正膺,不由的就强忍下怨怼,委屈的看向澜正膺。
“爹,表哥这般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副小女儿撒娇的模样,以前在府中偶尔也会有。但那个时候,她是怯懦软弱,像是随时需要人保护的小百花。
与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一对比,澜正膺的目光冷了下来。
“你表哥只是与你玩闹,你离家这么久,都不肯回去,我也觉得你应该被绑着回去。”
他声音冷淡,听不出情绪,澜箬雨心中却是警铃大作。
澜正膺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心中忐忑,不由的望向老祖,却见老祖也皱眉看着澜正膺,显然是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邢宇痕的魔兽速度更快,仟吉等人全都转换了魔兽,隔了一日,便到了曜日国。
他们刚一下魔兽,就有士兵跑过来检查。
邢宇痕早有准备,他们离开的时间也不长,士兵例行检查之后,就跟皇帝汇报去了。
澜正膺一行人刚一回到府中,闻讯而来的将军夫人严玉婷。就匆匆走了出来。
“老爷,您一路还顺遂吗?”
澜正膺淡淡得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了身后。
严玉婷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澜箬雨,她身形一僵,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箬雨?”
澜箬雨一看到自己的母亲,立刻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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