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原本是路过此地,却不想被玉侧妃拽住了衣角,他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被玉侧妃拽住的衣角,再抬眼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松手。”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正在卖力哭泣的玉侧妃顿时僵了脸,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王爷最不喜欢有人近身了,她连忙松开手,规规矩矩地跪下:“妾身失仪,请王爷恕罪。妾身无用,没能保护好王爷您送给妾身的花。”同时手指着那株被折断了的花。
曲南泠默默将含珠扶起来,目光落在花枝断裂、散落了几片花瓣的残花上,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方才还好好的,结果玉侧妃一来之后,花枝就断了。她看得真切,含珠根本就没有碰过那株花,真正将花枝弄断的人分明就是玉侧妃。
“这花是王爷送给妾身的,妾身一直都小心呵护着,从不让外人碰,谁想……”玉侧妃掩面泣泪,却不敢哭成声来,只见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甚是可怜。
曲南泠垂眸立在一旁,没做声,嘴唇抿的紧紧的,心中寻思:玉侧妃恶人先告状,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若这是在将军府,她必定扬手就是两巴掌过去,叫你装!
但是这里是昭王府,她的身份只是昭王妃的侄女。曲南泠暂且弄不懂昭王的意思,顾及姨母昭王妃,她不便轻举妄动。
含珠是个急性子,眼瞧着玉侧妃将脏水泼到她身上,忍不住噗通一声往地上一跪,一面磕头一面说道:“王爷,这花不是奴婢弄断的,求王爷明察。”她行的正坐得端,没有做过的事情不怕人查。
素日里曲南泠向来是以理服人,行事公正,所以含珠私心里以为,花不是弄断的,那么她就该为自己喊冤。含珠不知道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不是你做的不是关键,关键是看主子愿意相信谁。
“含珠。”曲南泠轻唤一声,示意含珠不必磕头,含珠这才止住口,静静地跪在一旁。含珠虽然性子跳脱,但是有一点牢记在心:她是曲南泠的丫鬟,小姐让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曲南泠走上前去,步伐从容,不紧不慢,在离昭王三尺远处停下脚步,朝昭王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福礼,“臣女曲南泠见过王爷,臣女无意惊扰王爷,请王爷恕罪。”
语气不徐不慢,平淡如水,没有刻意地将某些字眼咬得重重的,但是依然能让人一眼就抓住其中的字眼——无意。
无意惊扰王爷,言下之意,这出闹剧并非是她主动惹出来的,而是有人抓着不放,非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曲南泠原本是想等着昭王先开口,只要昭王一开口,她立刻就能分辨出,玉侧妃在昭王眼中到底是何分量。然而,昭王迟迟不开口,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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