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子调兵本就是忌讳,若是皇兄袒护璟王,日后皇子们会争相效仿,这不是好事。”秦尘一走,昭王就忍不住再度开口。
皇子身份本就尊贵,即便是身无官职,他们说话也依然有分量。兵权本就是天家忌讳,皇子调兵更是忌讳中的忌讳。
“阿昭,金箭是朕赐给他的,他调兵也就代表是朕给他的圣旨,这有什么不对的。”皇帝却不想再和昭王纠结此事,“小九不仅没有过错,而且还有功劳,朕心里有数,你不必再说。”
昭王却不以为然,“皇兄,您就不该将金箭赐给他。”金箭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怎可轻易赐给璟王。
“皇兄,臣弟以为您应该立刻将金箭收回,璟王颇有野心,金箭不适合赐给他。”昭王语气甚是郑重。
他始终认为,璟王也好、秦贵妃也罢,都是野心勃勃之人,皇帝根本就应该防备着他们。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方才看向昭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夹杂着千万种复杂的情绪,“阿昭,你可还记得,当年小九为何会离开皇宫?”
昭王神色微敛,“皇兄您想说什么。”
皇帝叹了口气,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当年的种种。
“当时候小九年方六岁,虽然还是个稚子,但是他天资聪慧。那日,他跑来御书房玩耍,偶然间听到朕和几位大臣商量江南水患一事。灾情严重,但是却始终不得救灾之法,是小九提出疏水之法,又详细地指出如何疏通,甚至连疏通之后,当如何维护的办法都一一指出,那时候朕又惊又喜,惊叹他的聪慧,又欢喜他是我夏侯家的子孙。可是……”
皇帝抬眸看向昭王,眼眸中闪过一股失落的眼神,“可是阿昭你当时得知此事,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你指责小九小小年纪,却极富野心,干涉朝政。还说此例不能开,当重罚,以儆效尤,小九当受杖责之刑。朕以小九年幼为名,将责罚挡了去,而你又说小九会有如此野心,皆是其母教养所致。”
“最终,以贵妃触犯宫规为名,杖责二十。小九孝顺,看着母妃受杖责之刑,心痛难忍,替她挨板子,可是那二十杖终究还是一个不落地落在贵妃身上,贵妃从此坏了身子,再不能怀孕。”
“从此,你和小九之间结下了梁子。几日后,小九失手打落烛台,寝宫失火,他被烧伤,从此他就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京城。”
“他这一走就是十四年。”皇帝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十四年的时间,他总共回来了八次,他几乎都是趁着你不在京城的时候才回来。阿昭,他恨你,他不想见到你。”
听着皇帝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昭王只是眼眸微垂,掩下了眸光,淡淡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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