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后并没有找什么话题跟曹欣央说话，曹欣央也是安安静静的。
在等红灯的时候，她转头看向殷墨书，才发现殷墨书并没有支着头睡着，而是一直看着窗外，半垂着眼睛。
“我总觉得叫你殷医生好像太生疏了一点，”曹欣央握着方向盘，看一眼前面红灯的读秒，才笑着道，“我能不能喊你墨书？”
“随便。”
殷墨书说的随意，似乎觉得人家称呼他殷医生还是称呼他墨书，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但是在曹欣央的心里面，却觉得这两个称呼之间，千差万别，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曹欣央听着他答应了，眼睛里面就多了几分笑意，心情也更好，话题曲曲绕绕的就又向苏轻戈那边靠拢。
“我听说，殷太太在嫁给你之前是一名律师。”
“是。”
苏轻戈是律师这件事她知道也不稀奇，因为有了许鹏辉这个官司，只要是稍微问一问苏轻戈这个人的资料，就能找到她曾经收集证据跟叶琛一起给自己老爸翻案的事情。
这算是A城十年以来，最值得关注的一个律法案子了。
“殷太太病好了之后，还打算继续去做律师吗？”
“她喜欢的话就去做，不喜欢的话就留在家里面，都好。”
殷墨书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酒的度数的确是高。
喝了一杯，就有点热。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整个车子里面的空气都变得温度升高了起来。
殷墨书抬手解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曹欣央从后视镜里面看见殷墨书解领口的手指，心里面蓦地跳快了几下。
他的手指很好看。
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指甲短短的，一看就是一双很干净也很温柔的手。
曹欣央看着她的手，就想起苏轻戈，还想起殷墨书在跟她一起做手术的时候，那认真到心无旁骛的模样。
心里面觉得有些细微巧妙的甜蜜感开始一分分的蔓延出来。
“殷太太可真有福气，能有你这么宠她。”
曹欣央说的有几分羡慕。
殷墨书却只是将车窗微微降低了一下，露出来一条缝，吹吹自己身上的酒气，免得回家之后熏到苏轻戈跟两个孩子。
曹欣央在快到小区的时候，问了他一句：“殷太太会开车吗？”
殷墨书笑了一下：“会，但是车技不太好，以后不太敢让她开车了。”
曹欣央笑笑：“其实，专心去学，很容易学好的，殷太太要是有心，墨书你就多教教她啊。”
“她还是不要开车好，我会被她吓到。”
当年她开车的时候，可把他吓得不轻。
现在苏轻戈需要用车，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自己开。
除非迫不得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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