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自己的脸色因此更难看两分,“你惹到了什么你会不清楚吗……”男人嗔怪更多的是因这姑娘对自己的境地一点也不上心、不担心的样子感到恼怒。
慕沉川这两个月下来在多少人面前蹦的有些过了,峪迦关、芈鹿、函厔,甚至连柏尧城的人都已知晓她的存在,这样大动干戈了还想全身而退,你简直是异想天开,也幸得这姑娘警觉性甚好脑筋心思都动的快,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出相对应的反应,不然,她绝活不到现在这么久。
祁昱修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慕沉川的水深火热根本没有结束,相反她越陷越深,就连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护着她了。
那些矛头除了针对谢非予,就连这被流放原本已经毫无威胁的姑娘也渐渐的起了性子,慕沉川你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境遇境地吗?
“朝中倘若有人对你不利,一级级官员传话下来,想要除掉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一击不中,还可以再次出击,只要不把事情搞大,一个流放的罪人是死是活,谁管的着,更何况,谢非予戴罪回了王都,更是无暇分心来管你的安危。
祁昱修这么一想更是说到了激动处,双手微微一锤床板,就疼的几分龇牙咧嘴。
慕沉川脚一跳连忙安抚住了那男人:“你……你别动气,大夫说了你得好生休养,否则伤口只会越加的严重溃烂,还有,别急着下床!”她惊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蹦来蹦去,如果与朝廷里有关那么不难猜测为什么祁昱修会及时赶到,这男人虽然时常与你相隔千里但你会觉得他好似时刻都在你身边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祁昱修虽是商人可私底下与那么多朝廷官员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若说从中得知了企图刺杀慕沉川的消息那并不意外。
果然,祁昱修一瞧见慕沉川着急跳脚的样子就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他只好温温一笑:“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重症病患不成?”
“不,我将你当成自己的哥哥。”慕沉川就倚在床沿,说的认认真真,她的大哥以她为饵勾结乌林答,想要置她死地;她的二姐巧言善变、心怀叵测;她的三姐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那些亲人一个个都用着狰狞的面孔对待曾有初心的自己,而真真正正待她好的人呢——
母亲尸骨无存,莺歌替他而死,四意如今还守着终日无人的空宅,祁昱修,祁昱修这个男人是所有人之中唯一的能够在帮助他人之余保护自身安危的人,慕沉川曾经无比庆幸,甚至希望自己的祸事不再连累于他。
可总,事与愿违。
祁昱修如同飞蛾扑火,不光给予她太多的关心和爱护,甚至在自己迷茫之时还能指点迷津,他就像一个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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