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的活儿,你倒是擅长。”蓝衫当然发觉自己的失态,自然这罪魁祸首就是萧殊羡,所以他也不饶人的很,悻悻然的喟叹着,可不是,大老爷们的下厨做饭……这实在是失了脸面。
嗯,他开始质疑起萧太后的品味了。
身边忠心耿耿的护卫当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指不定连大家小姐们的琴棋书画也不在话下。
萧殊羡当然听懂了蓝衫这股子“明朝暗讽”的,他就点着脑袋也跟着笑了起来:“主子们的喜好,当下人的哪敢置喙。”他就事论事,便说慕沉川那个古里古怪的性子,你们那个谢家王爷还带着她整日里天南地北的晃荡,也是叫人不敢苟同,那看起来怎么着都会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丫头。
蓝衫唇角一泯,下颌就蓦然紧绷起来,他不喜听闻旁人议论慕沉川——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天底下非议谢非予的人成百上千,佛爷从来不在意,所以蓝衫压根也不会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眼底,但是慕沉川不同——
慕四小姐乍一眼看来古灵精怪又爱作幺蛾子,跟在谢非予身边换了任何人都会是鄙夷的神色,那个姑娘无论从何等方面看都无法与谢家王爷般配,但是,在那些荣光背后无人看到的一面,她曾刀山火海,她曾生死未卜,她曾站在谢非予的身前并肩看过日出月落,身体里流淌过的热血与那佛爷的没有任何异常。
在蓝衫看来,能嫌弃慕沉川的只有谢非予,旁人绝无资格。
她不是谢非予身边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姑娘,她是谢非予漫不经心里最难放下的人,蓝衫有时候觉得只要看到那姑娘明眸璀璨微微一笑都觉得安心的很。
所以这护卫可看不惯一个西夜的外人在这里对慕沉川品头论足还表现的无限不耻,虽然——蓝衫稍稍捏紧了掌心中的皮囊壶好似嗅到了一缕酒香才将骤然涌上心头的愠意压下些许,慕四小姐确实很欠揍。
嗯,这是他的想法,真真实实的想法,那姑娘张嘴挑眉,戏弄就信手拈来的,叫蓝衫这般“老实人”有些遭不住脸面。
萧殊羡这一双眼在月色下*明眸如炬就瞧见蓝衫的脸色似顿转变过了千万种的情绪,心绪之中起伏不定又左右摇摆,这实在与平日里见到的“木头”有极大的差距,他是觉得好笑有趣这才开口多言了两句,没想到谢非予那经历了人间百态浮沉的男人身边的“影子”居然还叫萧殊羡觉出了一瞬间的,稚意。
这类人大抵脑中所有便是自家的主子,忠情耿耿绝无二心,叫人敬佩也叫人可叹,所以萧殊羡轻轻笑了声,这一会是没有带着任何讪意和嘲弄的,只是单纯的觉得蓝衫这人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不可理解和不好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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